李默微微一愣,從手中掏出十個不同武館的標識物,怪不得這東西里面會孕育著一絲精神力呢。
原來這就是蘭牧調兵而用的虎符。
白秋水一臉委屈的模樣道:“你這臭小子,還真的敢打我,我現在后悔了,你快把蘭牧的軍權還給我!”
李默嘿嘿一笑,將十個武館的標識塞進衣服中,“白牧主,我這可是從你的裂地拳中悟出的拳法,這一拳可得感謝您。”
白秋水也沒繼續討要虎符,揮著手臂道:“都散了吧,看老子挨打很爽嗎,要不要我明天再喬裝打扮一下,去街頭找你們斗毆啊。”
四周的百姓笑著散去,這事情白秋水可真的做得出來。
身為一牧之主,白秋水是出了名的小心眼。
曾有一次白秋水頒布了一個新的條令,有好事者在街頭對其條令大肆議論,當天白秋水就打扮一番,街頭一一找這些家伙胖揍一頓。
甚至其中一人還是在家樓下挨的打。
白秋水記仇的名頭,可是傳了個遍。
原本圍得水泄不通的場地,瞬間就散了個徹底。
拔城小隊眾人靠近李默,葉天辰輕聲道:“默哥,這樣蘭牧是不是就算成功了?”
李默點點頭,沖著鶴定中抱拳道:“前輩的武師境界,似乎要比定軍還高,氣力中似乎透露著一絲克制,不知前輩是受了傷,還是有意讓我?”
鶴定中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李默,輕聲道:“是有暗傷,當年為了幫秋水攔住圣地的人,強行沖破定軍留下的暗傷。”
白秋水身體一顫,當年裂地之戰,他的確揚了名。
但是白秋水一直有疑惑,當日自己的戰力,已然接近七輪境。
這種實力的存在,照理來說是不應該存在于九牧國邊境的戰爭中的。
倘若七輪境全部參戰,那環境、普通人的損傷,將是不可估量的單位。
所以,圣地之間有約定,七輪境之上只能將自己的攻擊封印起來,交由給后人保管,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主動釋放。
曹文壹聽著牙癢癢,自從李默崛起之后,這七輪境的攻擊他們可沒少見。
葉天辰好奇道:“鶴前輩,照您所說,武師在定軍之上還有境界?就和超能者到了九輪境一樣,之后還有路對么?”
鶴定中瞇眼道:“武師的修行,其實是對肉體的一種錘煉,早在千年之前,就有武道大成之人,能在千里之外,殺人不留痕。”
“相對而言,武師很容易在打基礎的時候,對自己的身體造成不可磨滅的影響,這種損傷,是不可逆的。”
“老夫當年出身武學世家,根基扎實,可不是你們能想像的。”
白秋水皺眉道:“難不成是那套形意拳?”
鶴定中笑著道:“武師可不像超能者,總會敝帚自珍的,我們武師向來有好東西,都會進行推廣。”
胡嘉兒雙眼冒光道:“我懂了,蘭牧武師這幾年的飛速增長,都和鶴爺爺的拳法有直接的關系吧!”
鶴定中揉著后腰笑道:“是有一點點關系,總的算來,還是得感謝遠疆牧的付出,那里的戰爭,慘烈程度,應該也不輕吧。”
李默點點頭,從他參戰以來,身邊的人,一個個在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