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南梔身上的傷愈合得差不多。
這期間,樓鉞各種珍稀藥材、補藥湯藥一股腦地給她找來,她自然好得快。
她甚至比受傷之前還圓潤了幾分……
“衣服脫了。”樓鉞進了營帳,無比順其自然地說了一句。
“哈?”
白日宣.淫不太好吧……簡直就是人性的扭曲!
“衣服脫了。”樓鉞面無表情的重復一遍,語調沒有任何起伏。
“……干什么?”南梔一愣一愣的。
樓鉞沒耐心,直接過去,抬手就解她的衣服。
南梔頓時羞憤了,雙手抱住自己,又氣又急:“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無賴啊!”
樓鉞覺得她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他很無辜的樣子:“你肩膀的傷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孤拿了最好的凝脂雨露膏過來給你。”
“就怕你留下傷疤嫌難看。”
莫將軍說,中原女人不喜歡身上留疤。
南梔:“……”
誰讓你說話不說全。
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樣子。
很讓人誤會耶。
南梔自個兒鬧了個大紅臉:“藥給我,我自己來就好。”
“你后背長手了?”
南梔:“……”
“可以讓別的宮女幫我上藥。”
樓鉞一本正經:“孤的女人怎么能讓別人碰。”
南梔:“???我什么時候成你女人了?”
“孤親了你。”
“你喝孤的血了。”
“就是孤的人了。”
“孤會給你辦一場盛大的婚禮。”樓鉞自說自話。
南梔:“……你蠻不講理。”
“在這片草原,孤就是理。”
“……”
要死。
反派想干什么玩意!
我特么慣著你,你還覺得自己挺厲害是吧!
說話間,樓鉞已經把她脫得只剩下一件兜衣了。
粉色的兜衣,繡花精致,上面繡著的是白色的玉蘭花。
樓鉞有些好奇,為何她外面的衣服那么白,里面的衣服卻這么粉,還很小件。
樓鉞沒有研究過女人衣服,也沒有為女人寬衣解帶過,自然不明白里面的門道。
南梔吃得好,睡得好,發育的也不錯。
腰身盈盈不足一握,稚嫩得如同春日細柳,兜衣裹住了身前傲人的身材。
她身上很香很香。
雖然隔著兜衣,但隱隱能看出,形狀也很美。
樓鉞強迫自己別亂想。
南梔抓住他的手,抿了抿唇:“這件不用脫了。”
樓鉞穩住了蠢蠢欲動的手,拆了南梔肩上的繃帶。
站著處理不是很方便,樓鉞將她推到床上坐著。
南梔手往后撐著床榻,樓鉞手指在她皮膚上掃過,男人指腹有些粗糙,如有細微的電流流遍全身。
她輕微的顫了一下。
他拿出一個精致的玉瓷瓶,將里面的藥液倒在掌中。
樓鉞蘸了藥液給她涂,打著圈,將藥物抹開。
南梔往后縮了縮。
樓鉞動作一頓:“疼?”
聲音低沉得帶著一絲沙啞。
與其說是疼,更像癢,他動作太輕,撓得她心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