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一個字是不是想說為師很騷?”
“額…”
李長生害羞地笑了笑,厚著臉皮道:
“知我者,師尊也。”
人至賤則無敵。
“滾,少貧嘴。”
別人有沒有對付賤人的手段女媧不知道,她是拿臉皮比城墻還厚的李長生一點辦法都沒有。
對此,女媧只能笑罵著推了李長生一把,而后揚了揚玉拳,正了正神色,認真道:
“李長生,你給本宮聽好。”
“如果你死了,本宮就毀了整個洪荒,然后自裁,帶著蕓蕓眾生給你陪葬,讓你成為洪荒的罪人!”
滅世的因果哇。
這罵名,不是一般的大。
“師尊~”
李長生卻像個沒事人兒,繼續捏著女媧的腰間嫩肉,言語間充滿神往之意,喃道:
“你真殘暴。”
“怕嗎?”
女媧一個俯身,把李長生壓倒在地上,拿自己的青色蛇尾,纏著李長生的黑色蛇尾,奶兇奶兇道:
“為師天性就是這樣,為師的兇戾程度,比東皇他們還要高上萬倍,整個妖族,沒有一個不怕為師的!”
“弟子,不怕。”
李長生堅定地搖了搖頭,捏起女媧的下巴,把玩了一陣,似笑非笑的問道:
“師尊,你千里迢迢上不周山來興師問罪,是不是吃后土娘娘的醋了?”
“是啊。”
精致下巴被少年肆意侵襲,女媧芳心半羞半喜。
羞的是自己對徒弟病態的占有欲。
喜的是自家徒兒終于開竅了,敢對自己下手了。
感受著肌膚上回饋而來的炙熱手溫,女媧的眼神逐漸朦朧,開始以玉手,摩挲著李長生的胸膛:
“為師怕徒兒移情別戀。”
“那…徒兒讓師尊心安!”
“哦?”
女媧明知故問:
“怎么個心安法?”
李長生用實際行動,給了女媧答案:
他直接仰頭,吻了上去。
女媧蛇尾猛地僵直,豎瞳瞪的老大。
被吻了。
幾萬年了。
她總算等來了他的吻。
很綿,是情意綿綿的綿。
此時此刻。
兩人的視線內,只有彼此,再容不下其他。
女媧的唇,瑩潤香甜,順滑美妙。
李長生的攻勢,老練成熟,恰到好處。
溫雨潤物細無聲,兩人愈吻愈烈。
起初還是少年得寸進尺,后面竟變成女媧的單方面殺伐。
兩條蛇尾糾纏,兩人旁若無人的愛著。
仿佛要愛到天荒地老。
一息…十息…百息…
突然,李長生推開女媧,大口喘氣,道:
“不行了,不行了,師傅,我認輸,認輸!”
“認輸?”
聽到這話,女媧柳眉一挑,不悅道:
“要吻的是你,不要吻的也是你,為師剛來了勁兒,你告訴我你認輸?什么都由著你?天底下有這好事?”
“呼,真不行了。”
李長生連連擺手,指了指自己的蛇尾,道:
“師尊,要犯錯了,你沒發覺嗎?”
嗯?
女媧一愣,順著他的手指望去…
唰!
俄頃間。
女媧的俏臉,紅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