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凌回頭,看見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身影,而安德魯則認識這個人:“佐文將軍?”
“佐文將軍?我想知道昂斯家族清理叛徒,外加抓捕偷竊細胞藥劑的盜賊,為什么會被阻止?是城主的意思嗎?”艾伯的話里分明有威脅的意思,沃夫的立場非常關鍵,難道在這個節骨眼上,沃夫動搖了嗎?
考克萊恩無聲的站到了艾伯的身旁,忽然說了一句:“這樣的事情不用城主勞煩,老夫會酌情好好處理。因為明天將有重要的使者來支援17號安全區,城主大人應該會親自接待的。”
“城主一定會親自接待。”佐文淡然的望著考克萊恩這只老狐貍說了一句,在這個時候施壓嗎?
“另外,城主大人也絕對不會干涉逮捕任何人。”說話間,佐文還是擋在了兩位重新走過來的紫月戰士面前。
“我個人只是太不喜歡挑戰被打斷。就我個人而言,他們的戰斗不應該被終止,安德魯既然已經上了擂臺,一切都等他下了擂臺再處理吧。”佐文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
考克萊恩‘呵呵’了一聲,他知道現在無法改變局勢,只有等事后利用鋪天蓋地的輿論來掩蓋這一切吧。
艾伯的臉色蒼白了幾分,他知道...等一下他會面對什么樣的目光。
“還不退開?”佐文呵斥了兩個紫月戰士一聲。
見艾伯都沒有說話,兩個紫月戰士退到了一旁,而佐文望著唐凌和安德魯說了一句:“那你們務必精彩的打。”
“盡情的...說!”
呵呵,盡情的說。
安德魯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感激,在這個時候,他舉起了喇叭大聲的說道:“對,一切都是我授意阿米爾做的。可是,我,小小的安德魯.昂斯。一個侍女所生的垃圾雜種,有什么資格去動重要的戰略級武器——戰術移動盤?”
“我是昂斯家族的子弟,可是是當狗的那種子弟。我也很無奈,只能服從命令啊。是嗎?我親愛的艾伯堂兄?”
安德魯望向了艾伯,也有人跟隨者望向了艾伯,艾伯在此刻恨不得立刻逃開,但他不得不嘴硬的說道:“你難道就那么不敢面對自己的錯誤?到底要拖累整個昂斯家族?”
“整個昂斯家族?不,我親愛的堂兄,你還代表不了整個昂斯家族!你不過想自己俘虜或者殺死唐凌,奪得功勞,畢竟我們的族長可沒有你那么愚蠢,如果是他出手,唐凌可不能站在這里和我打擂臺。”
“是啊,昂斯家族就是如此!利益至上!狗咬狗的游戲我看了十幾年,我也親自參與了不少。艾伯堂兄,不管你今天認與不認,都不能改變你是一條狗的事實,畢竟人與人之間互相咬來咬去算什么呢?”
艾伯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難堪,他似乎感覺到整個希望壁壘的人都在嘲笑他,都在鄙視他,而他剛才分明是光芒萬丈的英雄啊。
“之后,你再怎么不承認,我都不會和你爭辯了。畢竟,我馬上就會是一個死人。大家覺得該相信一個活人,還是相信一個人死人,是大家的選擇。反正,17號安全區的主人馬上就要是昂斯...”
“閉嘴。”這個時候,開口的是考克萊恩,他惱怒的望向了佐文:“你喜歡看挑戰,現在是否可以開始了?如果再任由這個不肖的子孫胡言亂語下去,老夫不介意馬上出手解決他,免得玷污了我昂斯家族的名聲。”
佐文無奈的聳肩,而安德魯略微有些遺憾的放下了喇叭:“不怎么痛快。”
“但是,你應該會讓我痛快的。可惜,我看不見了。”
唐凌不言。
“我欠下的,我已經歸還了一半。那么,現在開始戰斗吧,唐凌!”
“來吧,唐凌。”安德魯扔掉了手中的喇叭。
唐凌看了一眼躺在身后的薇安,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無聲的沖向了安德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