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后。
余邀的冠軍戰隊還要接受采訪。
很忙。
無暇顧及到旁人。
余綿和盛降去后臺休息室給他祝賀了一番,之后等觀賽席上的粉絲們都散場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晃出體育館。
“餓么?”在走出體育館大門的時候,盛降忽而停下腳步,凝著余綿澄澈的眼睛:“要不要去老街吃點東西?”
老街,是一條古香古色的老街巷,在余綿和盛降的家附近。
從體育館去老街,開車還要二十分鐘。
“我東西還放在酒店里呢。”如果去老街,那她的行李箱也要拖回家里才行,要不然吃完宵夜又得折騰回到酒店。
“我幫你一起去收拾,東西就先放我車上,吃完再回家。”盛降今晚自己開車過來體育館的,“然后,明晚,剛好可以一起去荔州。”
他的算盤,打得真是夠響的。
余綿抿抿唇,點了下小頭顱:“好吧。”
聽起來好像挺勉強,但實際上,心里別提有多甜。
余綿的東西不多,就一個行李箱,隨便塞到盛降的大切諾基后備箱就完事了。
“坐副駕。”
盛降放好行李箱,轉身恰見余綿要去拉開后車座的門,他眸光一冷,伸手將余綿已打開一條縫的車門給重新關上。
“哦。”余綿只好悻悻的繞到副駕駛座那邊去。
“系好安全帶。”盛降坐進駕駛座,瞧余綿還沒綁上安全帶,冷聲提醒。
余綿嘟囔:“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你不用總是像個爹一樣叮囑自家閨女這樣那樣。”
像個爹一樣叮囑自家閨女這樣那樣的盛降:“……”
盛降真是被氣到笑不出來。
不過半秒,他突而有些匪氣的調侃她:“據我所了解,像個爹一樣叮囑自家閨女這樣那樣的男人,他有一種雅稱,叫做爹系男友。”
“……”余綿的耳頰,即刻爆紅了。
“但是,”盛降又補充:“以咱倆的關系,就只能叫做爹系竹馬。懂嗎?我的閨女小青梅。”
原本羞臊著的余綿,一聽這話,瞬間秒變為惱羞成怒,氣鼓鼓的兇他:“姓盛的降,你太過分了,你占我便宜。我才不是你的閨女!你想要閨女,自己去生!”
姓盛的降:“……”
那也要你配合,才能……生啊。
盛降壓住心里話,略感無奈:“好,乖點。我自己去生,你別鬧脾氣。”
“你,”余綿喉嚨一堵,真是又氣又想笑:“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功能。”
盛降啟動車子,調轉車頭,駛離酒店停車場之后,才淡淡說:“沒人愿意組合,那只能自己獨立創造。”
他聲音很輕,夜風從車窗吹進來,一拂就散了。
余綿腦袋靠著車門,沒認真細聽,也便不知道他在講什么。
二十分鐘后。
老街。
盡管夜已深,老街依然熙攘鬧哄。
盛降帶余綿去一家以前常去吃的小店。
店老板娘對他倆熟得不能再熟了。
畢竟都是在這個片區里長大的孩子,左鄰右舍都知根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