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醬,我想做你的碼字姬。
——因為這樣,你的所有心思只能花在我身上。
然后,盛降怎么問她來著?
——“嗯?是因為喜歡哥哥嗎?”
嗚嗚嗚手品木,蘇得她耳朵都差點懷孕了。
將腦袋埋進枕頭輕捶兩下,余綿羞恥得沒臉敢出去見盛降了。
尤其是后來她回應的那些話,簡直不要太中二。
居然說是想吞他的稿??
她其實是想吞他啊~
她為什么不再勇敢一點點,為什么不趁著酒勁順他的話告白呢。
余綿越想越懊惱。
如果她當時回答喜歡,那盛降會怎么回應她?
他會不會剛好也喜歡她,還是……
咚咚。
兩聲房門響。
接著是盛降的嗓音溢入門縫:“今天不是要上班么,還沒起床?”
“起了。”余綿整理了一下亂糟糟的頭發,深深吸氣,呼氣,保持心態穩定。
“我買了豆漿,出來喝。”盛降的語氣,好像一點都不溫柔了。
興許是昨晚被氣內傷了。
余綿洗漱完畢,摸摸鼻尖,悻悻走出來。
盛降正在給小貝殼更換食盆里的清水。
小貝殼其實是屬于兔族里面、比較愛干凈的一只兔子,平時除了給它換換兔糧之外,基本都不用操心它的拉撒問題,因為它會自己蹦去大陽臺外面的衛生間解決。
余綿視線沒往兔屋那邊多逗留,兀自踩著自己投在地板的影子,慢騰騰踱向餐桌。
餐桌放著奶蓉包和豆漿。
豆漿是現磨的,味道純正又香醇,裝在綠色環保的紙杯里,盛降已幫她插好吸管。
看到這一個細節,余綿的心,莫名甜滋滋的。
于是,她忘乎所以的猛吸一口。
剛磨好的豆漿超級燙,險些沒把她的小嘴燙禿嚕皮。
“呼一呼再喝。”盛降抱著小貝殼坐在沙發順毛,聲線冷冷淡淡。
余綿舌尖疼得發顫。
盛降抬眸,見她兩道小眉毛痛苦的擰在一起,然后小嘴一直嘶嘶嘶的直吸著涼氣。
說真的,有那么一刻的沖動,他極想跑過去緊緊摟住她,肆無忌憚的用吻給她緩解疼痛。
“燙到哪了,我看看。”盛降去飲水機,弄了一杯涼水給她。
余綿飲掉半杯才回答:“燙到舌頭,還有下唇。”
她感覺明天一定會口腔潰瘍。
“再喝點涼水,沒事。”在舌頭和下唇,又不能給她亂抹藥。
“哦。”余綿只好把剩下的半杯都給喝光了。
盛降盯著她那一燙就紅腫的嬌氣嘴兒,不禁又心煩氣躁:“真是讓人不省心。”
余綿覺得他是在訓她,登時癟著小嘴,悶悶不樂:“我又不知道豆漿那么燙。”
講完,不等盛降開口,就賭氣似的拎著包包去桔光公司了。
真是個小臭脾氣能臭上天的小臭寶。
不能兇。
得哄著。
按按泛疼的額頭,盛降完全拿她沒轍。
但出門不到兩分鐘,余綿倏然去而復返,回來抱走小貝殼。
盛降眉宇一擰:“抱小貝殼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