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簡直不要太刺激。
晏準急忙低下頭,端起碗和筷子,夾菜吃飯。
盛降抱著余綿,佇在樓梯中央,把晏準當作空氣那般,肆無忌憚的、無所顧慮的、猖獗至極的深吻著余綿。
余綿大腦一陣暈乎,似怕摔了,雙手緊緊勾住盛降的脖子。
盛降抬腳,繼續往樓上走,撞進她房間,將她抵在墻壁吻。
吻了好久,余綿有氣無力,終于腿軟求饒:“不要了盛降,我現在就收拾東西回港市。”
盛降眷眷不舍的啃著她的下頜線,很輕的喘出幾字:“晚點再收。”
…
半個小時后。
余綿和盛降下樓。
晏準已經吃飽了,坐在沙發,擼兔。
小貝殼真是一點都不認生,跟誰都能親近。
余綿走到晏準面前,說:“晏準弟弟,我要回港市了,你自己在家里坐會哦,我媽應該也快回來了。”
“嗯,好。”晏準的視線,沒敢停留在余綿的唇上。
因為余綿的唇好紅,不知是被盛降吻紅的,還是涂了口紅。
但他想,應該是前者。
余綿不知道晏準的心理活動,只顧自彎下腰,把小貝殼收進兔籠子里。
盛降幫她拎著行李箱。
臨出門之際,余綿主動和晏準加了個微信,又說:“以后有空,常來玩啊。”
“好的,姐。”晏準斟酌斟酌,沒敢再喊出綿兒兩字。
盛降算滿意了些。
到了地下車庫。
余綿坐在車里,發微信語音向翁芝報備:“媽媽,我要回港市工作了哦。”
翁芝剛洗好頭發,正在讓人按摩。
“今天不是才三號嗎,怎那么急著要回去了?”
“因為,”余綿說謊不用打草稿:“就突然有一家動漫公司,指定我去配音。所以得提前回去。”
翁芝對此深信不疑:“那行,那你自己小心點哦寶貝。”
“好的,媽媽。”余綿暗吁出一口氣,雖然騙媽媽很不對。
但不到一兩秒,翁芝又發來疑問:“那小貝殼呢?你安排托運公司了?”
“啊?沒。”余綿按住語音,連發兩條:“我不搭飛機。我……我坐我們老板的車回去呢。”
說話的時候,她悄悄看了一眼盛降。
盛降饒有興致的看著她,沒說話。
“哦,就你們那個謝總對吧?”
“嗯對。”
“那行,你們謝總人不錯,媽媽放心。”
翁芝順便把謝擊言夸贊了一遍:“不僅品行端正,又相貌堂堂……誒對了,你舅今天要給你介紹的那個藝術家,好像也姓謝呢。”
眼瞧盛降的臉色又沉下去,余綿趕緊岔開話題:“唉呀媽媽,你不是說我還小嘛,講這些做什么嘛。”
“好好好,媽媽不說就是了。不過說句實在話,媽媽看來看去,還是對盛降最滿意了。”
余綿播放的,雖然不是揚聲器,但車廂那么安靜,盛降即使坐在駕駛座,還是一字不落的聽得清清楚楚。
他嘴角往上揚了揚。
余綿儼然是害羞了,急急說:唉呀媽媽,就這樣啦,我不跟您說了。”
之后立即退出微信,收起手機。
盛降傾身湊過去,給她系上安全帶,說:“怎么?還不肯讓你媽媽夸我兩句?”
“你有什么好夸的嘛。”余綿嘴兒興許還疼著,低低咕噥:“你又不紳士。”
盛降低笑:“對你,當然不紳士。”
余綿羞赧的撇開視線,不看他。
她目光落在旁邊車位的一輛法拉利上,忽想起什么,開口問:“你呢,你陪我去港市,是怎么跟你爸媽說的?”
“沒怎么說,”盛降挺敷衍:“反正他們是巴不得我別在家里,煩礙他們的二人世界。”
其實,盛降說了,說他要陪余綿去港市,順便在那邊旅游玩一段時間。
然后盛光陣和駱雪馨的態度是讓他趕緊走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