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
奧迪車主連著麻袋,把余綿拖進一間臥室。
那瞬間,余綿覺得自己可能要完了。
不安和恐懼,像惡獸的血盆大口將她一口吞沒。
她害怕的在麻袋里直喊救命。
但魔鬼獰笑著對她說:“沒有用的,不會有人來救你。”
余綿最后只能勸自己理智冷靜,在麻袋里面問他:“你到底是想要對我做什么?劫財劫色還是劫命?”
魔鬼擰緊麻袋的封口說:“我有原則,我不做殺人犯。我會好好愛你們的。”
他說的是你們,也就是說,被擄的女孩子不止余綿她一個。
余綿心驚膽戰,弱弱試探:“你是那個女學生連環失蹤案的兇手?”
“怎能算兇手呢,我可沒殺害她們。”奧迪車主慢條斯理的作出解答:“我頂多,就是個強|奸犯而已。”
余綿簡直不敢置信,竟然有人能把強|奸犯三字說得如此輕描淡寫。
可想而知,這個人的心理素質是有多么變態。
“我看你條件各方面都很優秀,你干嘛要做這種人?”渣。
渣字在喉嚨里滾了一圈沒敢滾出來,怕惹惱他。
可余綿這句話,依然是刺到魔鬼的痛點了。
他兇狠的撕掉自己臉上的口罩,露出一張很好看卻又斯文敗類的臉,面目猙獰道:“那就要問問你們女孩子,為什么要作踐自己!”
余綿莫名覺得可笑:“我只是在網上約個車,怎么就作踐自己了?”
自己心理變態,還賴她們女孩子。
“哼。”變態冷冷哼笑,“你們有沒有作踐自己,是我說的算,不是你說的算。我講什么,你都要對我絕對服從。”
“你有病!”余綿氣到不顧后果的罵他。
變態反而一點都不暴怒了,干脆把余綿從麻袋里拽出來,強行按在一張很高科技的按摩椅里。
按摩椅有遙控器,變態一摁按鍵,余綿的手和腳,還有腰,就被鋼環給箍住了。
原來是張機關椅。
變態箍住余綿后,把遙控器扔得很遠,之后脫掉他自己的長風衣說:“我等下,會讓你很舒服的。”
余綿的小臉,瞬時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可奈何怎么掙脫都掙脫不了。
“你放開我!你這個變態人渣!”余綿覺得自己可能逃不出他的魔爪了,就使勁的罵。
變態人渣并不怒,將脫掉的長外套隨手丟在床上,眸底含著邪惡的笑意:“你盡管罵吧,你越罵,我只會更爽更興奮。”
余綿徹底怕了,這種人太陰險了。
“哦對了,你要是喜歡,也可以喊我的名字。我叫柏聞。”
不知是真名,還是假名。
余綿緊緊咬著牙根,不吭聲。
柏聞又笑了,笑得余綿頭皮發麻:“你呢,球,你叫什么名字?”
球?
變態叫她球?
余綿依然不吭聲。
變態也不冷場,繼續說他自己的:“你別覺得我可怕,我對女孩子可溫柔了。”
他似在給余綿洗腦:“那些女孩子,別提有多愛我。”
余綿頭腦很清醒:“你是有大病!誰會腦殘愛你這種強|奸犯!”
“你別急著罵我,等會做完游戲,你就知道你有多愛我了。不過呢,我向來公平,誰幸運抽到簽,誰才有優先權讓我寵幸。”
余綿快要嘔吐了:“你以為你是皇帝寵幸后宮妃子呢!”
柏聞不再答她的話,而是徑直走出臥室,去了另一間房,把今天被他擄來的另兩名女孩子揪過來。
在這幢別墅的其他房間,還有別的女孩子。
但那些女孩子,幾乎都遭過變態的染指了。
只有今天擄來的這兩名女孩,包括余綿,還沒有被他糟蹋過。
“你看,她倆多乖,像這么乖的,我就不舍得把她們箍起來虐待。”柏聞把那兩名女孩揪到余綿面前做榜樣。
余綿看向那兩名女孩。
兩名女孩臉色白得像紙,眼神空洞空洞的,似乎在這之前,被變態用了什么非法手段控制了神智。
余綿想將她倆喚清醒,柏聞卻拿出一副卡牌,對她說:“來,抽一張。”
“這是什么?”余綿很謹慎,不可能抽的。
柏聞:“噢,忘了跟你講一下玩法。這副牌,一共有五十四張,其中三十張是大王,二十張是小王,剩下四張是紅桃皇后。”
“你要是抽到大王,就第一個能讓我寵幸,抽到小王,就在邊上等著我寵完別人,再輪到你。”
柏聞講到這里,余綿的胃,已經翻江倒海,無限惡心。
不過,她還是盡可能的保持淡定:“那如果抽到紅桃皇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