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降不知道揪許瓚去談了些什么男人密事,談了好久都沒回來。
余綿便和許稚一人抱著一杯熱奶茶,坐在旋轉木馬圍欄外邊的長條椅上吐槽余邀。
余綿先開口:“我覺得我哥,有那個大病。”
許稚點點頭,附和:“我也覺得。”
余綿慢吞吞嘬了一口熱奶茶:“天這么冷,他說要來玩水,真是想濕身想瘋了。”
許稚擰緊她的高領小毛衣:“我也覺得。”
余綿嚼著珍珠:“你怎么就攤上我哥這種智障男朋友?”
許稚望向獨自在水上擲球的智障男朋友,淡淡憂傷的吐了一口氣:“我也覺得。”
“盛降也是智障,我哥說來,他就來。”余綿狠起來,連自家男朋友都罵:“他都不看看現在是什么天氣。”
“不過話說回來,男人一旦談戀愛了,是不是也很戀愛腦?”
“應該是吧。”許稚也吸了一口奶茶:“反正你哥,比我還會黏人。”
“你男朋友也會這樣嗎?”
余綿搖頭:“我不知道怎么描述他。”
許稚歪著頭:“他是會常常對你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嗎?”
余綿:“……”
余綿吸扁紙質吸管:“算是吧。”
“那我哥呢?也會對你這樣嗎?”
許稚摳摳奶茶的杯蓋:“男人應該都會這樣吧。”
“不過,我就談過這么一個男朋友,沒有前任可以對比,也不知道你哥到底算不算一個合格的男朋友。”
“你別問我,我也不懂。”余綿攪攪奶茶:“我也只談過盛降這么一個男朋友。”
許稚接著又說:“我有個小姐妹,談過七八個男朋友。她說她每一任的男朋友,技術都很好,都讓她挺幸福的。”
兩人的尺度,越聊越大。
“多好?”余綿豎起好奇心。
“她有交過一個是健身教練,聽說一晚能……”許稚講到一半,忽然看到她哥和盛降回來了,她趕緊收住聲。
余綿是背對著盛降的,見許稚驟然停住,她根據自己看書的經驗,猛的就脫口而出:“一夜七次郎嗎?”
許稚:“……”
盛降:“……”
余綿還不知道盛降已經站在她后面,繼續說:“那這個健身教練可真猛。我男朋友就可能不行,或者有可能是折騰一晚就得休息七天。”
盛降:“……”
許稚:“……”
許稚趕緊抱著奶茶,飛快的撤了:“你保重,我去你哥哥那邊玩一下水。”
“……哦好。”余綿覺得她突然跑得那么焦急,挺莫名其妙的。
直到盛降低冷的嗓音從她頭頂砸下來:“一夜七次郎,我不行?我折騰一晚,得休息七天?”
余綿小臉倏地一白,整個人即刻僵在椅子上,連回過頭去看一眼盛降是什么表情都不敢。
“你聽錯了。”余綿試圖狡辯:“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哪個意思?”盛降似乎不依不饒。
“我意思是……我意思是……”余綿緊張到扭轉不了乾坤。
“我意思是,一次七次,你肯定是覺得不夠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