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求生欲,沒誰了。
盛降氣笑,忍不住揪她臉上的小奶膘,教育道:“以后,不許再偷偷談論其他男人有多么厲害,知道嗎?”
“知道啦,知道啦。”余綿搓搓臉頰,擰著小眉毛,抱怨說:“你別總是揪我臉好不好,都快揪成大臉貓了。”
“會嗎?”盛降托起她的小下巴:“我怎么覺得,你是跟條元寶魚一樣。”
“你才是元寶魚。”余綿心直口快:“你子孫十八代都是元寶魚。”
“對,我子孫十八代都是元寶魚。”盛降輕笑,又把她調侃了一道:“這全都是得幸你這位元寶魚奶奶。”
元寶魚奶奶·余綿:“……”
嗚嗚,不活了,清蒸吧。
許瓚佇在盛降后邊,見兩人打情罵俏的,他推推自己鼻梁骨上的黑框眼鏡,輕輕咳嗽一聲,以示自己的存在。
“那個……盛降老師,”許瓚開口:“我還有曲子要寫,就先回去了,你們慢慢玩吧。”
“好,路上小心。”盛降沒挽留他。
余綿小口小口的嘬著奶茶,等許瓚走遠了,她才問盛降:“你剛才和許瓚老師聊些什么了,他怎么突然轉性肯走了?他不打算盯我哥了嗎?”
“沒聊什么。”盛降坐到長椅上,橫過手搭在她肩膀,輕輕勾住她的小腦袋:“好好喝你的奶茶,問題不要太多。知道嗎,小臭寶。”
小臭寶三字,億萬點寵溺,直擊余綿的少女心。
余綿三分糖的奶茶,喝出全糖的甜度。
她乖乖點了下頭顱:“喔,知道了。”
盛降心情甚是愉悅,把她的奶茶握過來喝了兩口。
動作是越來越自然了。
盡管他和她比這更親密的行為都做過了。
可余綿終究是小女生嘛,難免還是會對這些小細節臉紅心跳的。
“好喝嗎?”余綿知道自己問了句廢話。
“好喝。”盛降卻無比認真的回答她:“但沒你甜。”說著一停,壞壞湊近她耳邊:“特別是今天早上,在浴室里的你。”
他把嗓音壓得極低:“我有點念念不忘了。”
余綿手兒立即一抖,差點沒把奶茶給摔了。
盛降看她臉頰紅得可以當染料,適當使壞完,就又恢復一副高風亮節的模樣。
“好了,不逗你了,晚上想吃什么?”
余綿可能有選擇困難癥,把吃飯這個問題,丟給余邀:“我去問問我哥吧,看稚稚想吃什么。”
盛降卻把她拉住:“我只想知道我女朋友想吃什么,你不用去牽就別人。許稚有你哥管著。”
他可不會去照顧別人家女朋友的胃。
“哦。”余綿摸摸鼻子:“可等下,不是要一起去吃嗎?意見總要達成一致才行呀。”
“那你想吃什么?”盛降還是那句。
“我不想吃飯。”余綿小心翼翼的說:“我想吃零食,可以嗎?”
盛降:“……”
“不可以。”盛降一臉嚴肅:“零食不能當飯吃。”
余綿蔫蔫:“那還問我要吃什么,問了又不給吃。”
隨著她的嘀咕,另一道管教女朋友胃的嚴肅口吻,在不遠處響起:“不行,水果撈不能當飯吃。”
是余邀在教育許稚。
許稚和余綿,遠遠相視一眼,同款絕望:“……”
絕望到最后,沒辦法了,只能妥協著去吃自助餐火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