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鍋小雞燉蘑菇,徐毅終究是沒吃,畢竟是何雨柱給他妹妹何雨水留的,他臉皮再厚也不能那么干,咱是要臉的人。
吃過飯,院子里百十號人來了九成,都在中院或站或蹲的聚攏成一些小圈子。
院子正中靠北的位置放了一張方桌,桌子正中坐著一大爺易中海,右邊是劉海中,左邊坐著閻書齋,每個人面前還放著一個陶瓷茶缸子,還真有點三堂會審的架勢。
許大茂和何雨柱各在桌下對坐,徐毅則是趁著大會還沒開始,從屋里把那鍋勾人饞蟲的小雞燉蘑菇給端上了桌子。
他們沒見過徐毅,交頭接耳的打聽徐毅是什么人。
聽到周圍人的話,徐毅清了清嗓子,笑道:“大家好,我是何雨柱的朋友,我叫徐毅,今天剛好碰上這么檔子事,一起湊個熱鬧,不過大家放心,要是何雨柱偷了許大茂家的老母雞,作為何雨柱的好朋友,好哥們,我有義務和責任把他扭送到派出所,讓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讓他迷途知返,懸崖勒馬,正所謂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聽著徐毅侃侃而談,院里的人傻眼了,這真特么的是傻柱的朋友,有這么說自己朋友的嘛。
易中海聽不下去了,他將來還指望著何雨柱給他養老呢,一會再讓徐毅把何雨柱說沒了,就趕緊出生聲打住他的話。
“停,停,這位徐同志,按理說我們院里開大會,你不應該參加的,既然你是柱子的朋友,我們也不好多說,你就坐在一邊。”
經過徐毅一鬧,步入了會議的正題,許大茂站起身來,說道:“前兩天我去鄉下放電影,臨走的時候人家紅星公社的社長送了我兩只老母雞,這事二大爺您是知道的。”
劉海中點點頭,說道:“知道,知道,大茂你接著說。”
“這雞呢我拿回來以后,一直放在籠子里養著,我自己都舍不得吃啊,還指望著這兩只雞給我下蛋呢,下午我剛和廠長吃完飯,回來一瞧,丟了一只雞,正好今天下午傻柱他們家燉的小雞燉蘑菇,傻柱你當著三位大爺的面說說你那雞是那來的?”
坐在傻柱側后方的秦淮茹有些緊張起來,兩手緊緊的攥到一起,生怕何雨柱說出棒梗偷雞的事來,本來他是去找何雨柱說說,想委婉的讓何雨柱把這事抗下來,誰成想徐毅突然到來,賴在何雨柱家里不走,打亂了秦淮茹的計劃。
何雨柱扭頭向著秦淮茹撇了一眼,回過頭來說道:“你管我那來的,總之你家雞丟了怨不得別人,誰讓你許大茂不是好人,興許那只老母雞想念鄉下的親人了,自己跑回去了唄。”
圍著的人哄堂大笑,劉海中不滿的拍拍桌子,何雨柱這個態度明顯是不給他們三位人名群眾中的領導面子。
他臉一板嚴肅的說道:“傻柱你別胡攪蠻纏,老實交代你燉的雞是不是偷了許大茂。”
“我用得著偷雞嘛,我一個廚子吃喝不愁,再說我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我去偷雞,甭逗了您。”
周圍人群一陣附和的議論,要說這四合院誰日子過的最好,非何雨柱不可,人家是廚子,那里還用得著偷雞。
易中海沉聲問道:“柱子說實話,這雞那來的?”
“買的。”
劉海中接著問道:“那買的?”
“菜市場買的。”
閻書齋端起茶缸子問道:“是去朝陽菜市場買的還是去東單菜市場買的?”
“朝陽菜市場買的。”
閻書齋嘴角漏出了笑意,剛才一連串的發問,總算是抓住了何雨柱的馬腳。
于是閻書齋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從這到朝陽菜市場就是坐公交也要40分鐘,還不算殺雞的時間,你是幾點下的班?”
繞來繞去何雨柱知道自己說多了,于是閉口不答。
劉海中盯著面前的鍋說道:“這雞也不一定是傻柱偷的,還有一種情況,傻柱是咱們第三軋鋼廠的廚子嘛,這雞有可能是傻柱拿了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