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狠,偷個人的東西大不了賠錢,要是說偷了公家的東西,那還不丟了飯碗。
何雨柱頓時急道:“二大爺您可別胡說八道,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許大茂見把何雨柱逼到“絕境”了,立即跳出來說道:“雞也不是你買的,也不是公家的,那這雞是怎么來的?”
“我送的,怎么樣?”
眾人向著說話的人看去,看到是自稱何雨柱朋友的徐毅說話。
都有些好奇,這偷雞的案子一波三折,半路又殺出一個程咬金出來,唯有秦淮茹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再往下進行,估計傻柱就要給棒梗抗雷了,徐毅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
“你送的?我可是看見你天色擦黑才來,也沒帶雞過來,你什么時候送的?”閻書齋看著大好的場面被徐毅攪了局,立即反駁道。
“沒看見并不一定代表沒有,無線電你見了?那你就沒聽過收音機?”
徐毅毫不客氣的嗆了閻書齋一句,不待他答話,轉而對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家丟了雞?”
許大茂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幾圈,他一向小心謹慎,在不清楚徐毅來歷前,不敢做的太過,說的太狠。
“是啊。”
徐毅邊說邊走向桌前,“丟的什么雞?”
“老母雞。”
“好,那你就確定是傻柱偷了你的雞?”
對于徐毅步步緊逼,許大茂感覺有些不適,不過氣勢上不能輸,尤其是他現在有理。
“不是他還能是誰?要說這個院里和我作對的,也就是傻柱了,再說剛才三位大爺也都問的很清楚了,這雞不是他偷公家的,也不是他買的,不是我的是誰的。”
徐毅把手腕上才買了半年的高仿機械手表摘下來,拿在手里晃了晃,那鍍鉻的金屬表帶在大院里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幽幽冷光,吸引住了全院人的目光。
“那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若是這雞是你的,我把這塊手表送你,若是這雞不是你的,你賠何雨柱名譽損失費三十元,外加你另外一只老母雞,你敢不敢?”
許大茂從未見過如此精致的手表,目前市場上所賣的手表多是上海牌,時間還總是不準,再好些的就是梅花牌手表,價值三百六十元,這塊手表看起來比梅花牌的好要高檔,怎么著也值個四五百元吧,甚至更高,作價三十元,這簡直就是白菜價了。
這個時期四五百元可是一筆巨款,像何雨柱工資三十七塊五,不吃不喝都需要攢一年多,只為了買塊手表,那也太奢侈了。
況且手表不是你有錢就能買到,還需要工業劵,就像買糧食需要糧票一樣。
貪念讓許大茂失去了部分的理智,只想著把這塊手表贏過來,況且如今人證物證俱在,想來何雨柱翻不起什么浪花。
再想想,要是自己帶著這塊手表出去放電影,不知道會吸引多少小姑娘的目光。
一想到帶上手表風光的樣子,許大茂當即說道:“我和你賭了。”
生怕徐毅反悔。
徐毅點點頭,把手表放在桌子上,伸手示意許大茂拿出賭資出來。
許大茂不顧婁小娥的勸阻,掏出三張大團結放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