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千秋被他瞧的心中發毛,不知道自己是那里做錯了,惹的徐毅不快,往日自己這馬屁一拍,徐毅早就樂呵呵的賜座了,怎的今日是這副表情,好像是誰欠了他三個大錢未還似的。
租千秋感覺頭皮發麻,把這幾天所做的事回憶一遍,發現沒有什么紕漏,才稍稍安心。
“通知各個島主洞主,十天內趕到杭州,若是晚了,就提頭來見。”
租千秋心中一驚,召集這么多人馬,所對付的人可是來頭不小,看著徐毅陰沉的臉色,他不敢多問,趕緊去飛鴿傳書,通知下屬幫派。
徐毅又安排一番,帶著曲非煙,租千秋,老頭子和大胡子等人,還有坐在囚車中的任盈盈,大張旗鼓的向著杭州出發。
一路不表,待到進了杭州城外,黃伯流司馬大等七八十人已經在此等候了。
大隊人馬想要十天內從河南,山東等地趕到這里很不現實,所以他們只能輕裝上陣,快馬加鞭的疾程。
倒是可憐黃伯流,快八十的年紀,一把老骨頭都快顛散了架子,才在規定時間到達。
“不知莊主如此著急來杭州可是有何要事?”司馬大甕聲甕氣的問道,心中不痛快溢于言表。
徐毅冷冷的看著他,說道:“殺任我行。”
“什么?任我行!”
眾人多是成名已久的老江湖,對任我行這個名字幾位熟悉,甚至可以說是害怕。
黃伯流上前開口說道:“據老夫所知,任我行已經死了十幾年了。”
徐毅心情很差,懶的和這些人虛與委蛇,本來在他的計劃中,是要放出任我行,讓他和東方不敗拼個兩敗俱傷才是,只是計劃不如變化快,他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怎管的了許多,先殺了他奪取了吸星大法再說。
原先是怕吸星大法有弊端,徐毅不敢修煉,可現在不同了,管他弊端不弊端,只要不馬上死,先要了再說。
而為何讓黃伯流這些人前來,徐毅心中冷笑,誰讓這些人都是內力深厚的人呢,若是計劃有變,這些人都是備胎。
“他沒有死,只是被東方不敗關押到了西湖牢底而已,你們要做的就是把西湖梅莊給我圍困起來,一只蒼蠅也不要放過,若是逃出去一人,哼!”
眾人臉色一稟,你看我,我看你。神色不渝卻不敢反駁。
“是!”
兩路人馬合二為一,浩浩蕩蕩向著梅莊而去。
這么多人行動怎么能瞞過梅莊四友的眼線。
一行人縱馬來到一處柳林,這里一邊倚著小山,另一邊和湖水相隔著一條長堤,此處幽靜清雅。
徐毅下了馬,說道:“這里就是梅莊,你等分散開將此處包圍。”
說著向山邊的石級上走去,身后曲非煙,大胡子三人,黃河老祖押著帶著斗笠的任盈盈自行跟上。
在石級路上轉了幾個彎,映入眼簾的是遍地梅樹,老干橫斜,枝葉茂密。
出了梅樹林,走上一條青石板鋪成的大路,來到一座朱門白墻的大莊院外,大門外寫著“梅莊”兩個大字。
梅莊前黃忠公、丹青生和禿筆翁、三人,以及丁堅和施令威兩個仆人在此等候,唯獨不見四友中的黑白子。
黃忠公拱手一禮,說道:“敢問是那位貴客來訪我梅莊?我兄弟四人已經隱退山林,不行走江湖,若是想來喝茶消遣,黃某恭請,若是為了江湖之事而來,那就請回吧。”
徐毅冷哼一聲,說道:“我今日沒功夫和你廢話,你若是交出任我行也就罷了,若是不交從今日起就沒有什么梅莊四友了。”
黃忠公臉色大變,他兄弟四人負責看守囚禁在西湖牢底的任我行,這件事就是教中所知道的人也不多而眼前這些年輕人怎會知道。
黃忠公嘆了口氣,說道:“沒有教主的命令黃某恕難從命,縱使老夫身死,也絕不會讓你放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