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士兵士氣大漲,聲音猶如鐘鼓,響徹云霄。
戰鼓聲隨之響起,刀光劍影。
泛著冷光的紅色的長櫻槍刺透敵人的身體,猩紅的鮮血順著槍身緩緩流下,留下一道道醒目的嫣紅。
眼見著對方勢如破竹,城門搖搖欲墜即將被打開,城門上的阿烏真坐如針氈,額頭上的冷汗直直冒下來。
幾乎是下意識的,不斷的吞咽著唾液。
衛滁很快帶著軍隊攻打至城門,朝著守在城門上的阿烏真大喊“賊人,還不快快束手就擒今日,你是逃不掉的”
衛滁緊緊握著手中的長纓槍,鬢角滲透著鮮血,露出剛毅的下巴。
“主上,眼下該如何”濟泰焦急問道,鬢角處隱隱約約地冒著冷汗,聲音不自覺的顫抖。
阿烏真意味不明的盯著守在城門下的男人,半晌才咬著牙道“帶一隊人馬,即可從小路出發”
無法,誰也沒有想到衛滁會在這個時候帶隊突襲。
如此惡劣的天氣,若是往常,定會損失大批人馬,只是這一次不知道衛滁又在后面使了什么詭計。
直到城門打開,霍良才待人上來稟報“阿烏真這賊人早就待人跑了”
衛滁大喜,命人在胡城駐營。
坐在馬車上的阮玉卿看著不遠處騎在馬背上的男人,臉上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同樣坐在馬車上的宋兆年看向一旁的阮玉卿,語氣中不自覺帶了一絲欣賞“阮小姐這回可算是立了大功,若不是阮小姐想除了這個點子,此番進軍免不了人員傷亡。”
作為一名行軍大夫,即使見慣了生死,宋兆年還是希望這些在戰場上廝殺的將士能夠衣錦還鄉,而不是一副枯骨。
這次勝仗讓整個軍隊士氣大漲,營帳里盡是將士喧鬧歡樂的喝酒劃拳的聲音。
阮玉卿坐在首座,因著喝了酒,瑩白的臉上透著紅暈,眉眼間透著瑩潤的水光。
讓人舍不得收回目光。
坐在一旁的霍良見狀,性質,調侃道“侯爺,您這可不行啊,怎么能一直盯著人姑娘這還沒娶回府上呢”
經過霍良這番戲弄,坐下的將士一同頓時抓住這個時機哄笑。
“就是啊,侯爺,您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侯爺,等到洞房的時候讓您看個夠”
衛滁鮮少被人這般調笑,再加上對面的便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原本威嚴的氣勢如今倒是不足。
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握著拳放在嘴巴咳嗽,暗暗瞪了一眼一旁幸災樂禍的霍良。
“放肆誰讓你們這樣說的”
即使阮玉卿重生過一回,但還是架不住被一群男人這般當著自己的面打趣,臉不禁紅了紅。
含著水波的眸子似是有些羞怒的瞪了一眼身側同樣有些不自在的衛滁,只是在對上那含著水光的眸子那一瞬間,衛滁就幾乎是下意識,慌亂的撇開。
放在膝蓋上的手不自覺的攥成一個拳頭。
只是幸虧有酒桌在面前擋著,這才沒讓坐在下座的將士瞧見,若不然又是一陣打趣。
衛滁在移開視線的那一瞬間就暗暗感到后悔。
自己什么時候這么膽小了
他喜歡她,就是簡單的喜歡一個女人而已,自己什么時候這般束手束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