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母的臉上滿是自責,說白了還是她這個當母親的沒有進到責任。束安然向來任性,她也多是放縱不管。
自從當年那事兒以后,她就再也無法跟她這個女兒親近,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本是血親,卻總是感覺疏離的很。
現在束安然出了事兒,她后悔不已。
束安然一聽更是委屈了,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都是我的錯,你們都走吧,永遠都不要理我,讓我在這里自生自滅。”
束父蹙眉,束母再也看不過去了,便語氣不善的說道:“林希月把安然害成這個樣子,那就把她的腎換給安然吧,我找醫生問過了,她們配型適合。”
冼博延的臉上瞬間冷了起來。
束父也氣道:“我束家雖然不會仗勢欺人,但林希月那女人行事太過歹毒,讓她換個腎算是便宜她了,否則他當我們束家是什么,安然豈是她能隨便欺負的。冼家世侄,你說呢?”
束父雖是要給束安然撐腰,但心里還是少了幾分底氣,畢竟自家女兒住在人家夫妻倆的房子里,自家女兒是個什么心性他又不是不知,可他勸了也不聽,偏偏要插足別人的婚姻。
他覺得臉上無光,所以才不怎么管束安然的事兒。
但束安然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再有什么不好,也不能任由別人欺負。
冼博延嘆了口氣,這么多年他一直覺得虧欠束安然,所以只要束安然說的話,他都是照辦。但唯獨在這個問題上,他沒有讓步:“伯父伯母,安然出事兒都是我的責任,我已經叫人去找腎源了,我相信肯定能找到比林希月更適合的人。至于林希月,我也已經罰過她了。”
“不行。她傷害了安然,她只斷了幾個骨頭,算什么懲罰。要么就讓她賠一個腎給安然,要么就走法律途徑為安然討回一個公道,這兩樣你二選個。”束父生氣的吼道。
束家的勢力不容小覷,以現在的冼氏與之一博,怕只會兩敗懼傷。
“冼博延,你不要沒有良心,安然的病是怎么得的,你不會不知道。現在你還任由林希月欺負我家安然,你是覺得我們束家沒人可以給安然撐腰了嗎?”束母也站了起來指責起冼博延來。
冼博延知道說什么都無用,便退而求其次。
“林希月傷了安然,賠她一個腎也是理所應當,但她現在斷了腿,況且我還告訴安然,會讓林希月生個孩子給她撫養,等她生了孩子后,我就安排她做腎移植手術。”
束安然一聽偷偷露出惡毒的笑容,將一旁錄著音的手機攥在手里。
林希月你昨天霸占了阿延一夜,讓我傷心難過,今天我就去誅你的心,讓我不快活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
洪流一直沒有林希月的消息,打聽冼博語才知道林希月住進了醫院,于是就悄悄來到醫院。
看著林希月正安靜的躺在床上發呆,四下沒人,他十分小心的鉆了進去。
林希月看著穿著醫生大褂的洪流也并未驚訝。
“知道你出了事,我特意來看看你。”
林希月點了點頭,等著洪流把接下來的話說完。
“你讓我查的事兒我查了,冼偉業是冼宏業的堂哥,十多年前死于一場大火,當時火災的原因,我沒查到,好像是有人故意將這事兒壓下去了,所以我覺得這事有點蹊蹺。哦,對了,你父親林木森當年跟冼偉業關系十分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