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男人一來便要給他的情人討公道了。
林希月憤憤不平反問道:“阮修文的事兒,是你找人做的對不對,你怎么這么卑鄙、下作。”
冼博延一臉陰鷙,這女人居然又為別的男人誤會他。“怎么心疼了,你忘了他給你爸用假藥的事兒了。林希月你還真的是賤啊,他害你,你還為他懷疑我。”
冼博延的火氣上涌,他覺得早晚他會被林希月氣死。
林希月一陣冷笑,義憤填膺的指責道。“是你找人把他關進監獄的,這世上除了你還有誰會這么恨他。若不是你指使,怎么會有人傷害阮家的公子。難道不是你把人藏到阮家找不到的地方嗎?冼博延,人在做天在看,你還在這里言辭犀利的狡辯,我真替你感到羞恥。”
“是,我是故意讓阮家找不到他,他變成這樣我確實有責任,所以我沒有對阮氏下手,我給了他們一條活路。在他的事情上,難道你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你和他要帶著林木森私奔,送你們進看守所是贖罪,我已經很仁慈了。”冼博延義正言辭的說道。
林希月不能茍同冼博延的看法。
“冼博延,你做錯事少在那里為自己開脫。你就是個殺人不見血的惡魔,你早晚會下十八層地獄,你會遭報應的。你現在花多少錢也彌補不了你對阮修文的傷害。”。
冼博延的眼神變的陰狠起來,“你還對那個小白臉念念不忘啊,還真是情真意切呀,竟然為了他敢這么跟我說話了。我的話,你全忘了是不是。告訴你林希月,你永遠也別想離開我,去找別的男人,讓我發現你在和他勾搭在一起,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林希月不在看他,對于他這樣的威脅她早就習慣了,更不在乎了。
“冼博延,若是一切可以重來,我寧愿沒有遇到過你,這樣我身邊的人就不會因我而受到任何傷害。”
林希月的語氣冰冷,冷得讓冼博延心中一滯,她毫無溫度的眼眸里是一種決絕,冼博延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已經離去,永遠再難找回。
冼博延不喜歡林希月用這種目光看著他,以前林希月看他的時候眼里有星辰大海,有期許,有愛,后來他奪了林氏,她看他時有怨,有恨,但從來不似現在這樣,沒有任何情緒,仿佛他是個陌生人。
冼博延上前一步,語氣森寒繼續逼問著林希月:“你少在這里胡攪蠻纏,你為什么要打安然,難道你對她的傷害還不夠多嗎,還是想我再摔斷你一條腿?”
這女人到底是想干嘛,他那邊剛剛安撫好了束家,他好盡快給束安然找腎源,可這女人打了束安然,束家怎會善罷甘休。
林希月冷哼了一聲,“冼博延,你做人不要太雙標,明明束安然來挑釁我,她裝瘸,裝病,她根本就沒有腎衰竭,她只是想要借你的手來報復我,可你自詡聰明,卻被她耍的團團轉,還要把我的兩個腎賠給她,不止這樣,還讓我生個孩子給她養。冼博延,你們就是一對瘋子,你們休想再作踐我。”
冼博延被林希月揚起的小臉氣得肺都要炸了,看來是他太驕縱她了。“林希月,我告訴你,是你推安然下樓的,這事兒你推脫不了,你要不同意,我會把林木森的腎賠給她。”
林希月恨得咬牙切齒,“冼博延你別想再傷害我爸,否則我拼了命也會讓束安然知道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林希月,從今天起,林木森會停藥一周,以后你碰安然一下,我就十倍還給林木森。你別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我不動你,是因為你還欠我一個孩子。”
說罷冼博延甩門而去,他走出病房的那一刻,他的眼神變的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