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
“有人?哪里有人了,人在哪里?”
白可可朦朧中被白武的喊叫,徹底的驚醒了,連忙不停的問道。
白可可問完心里的疑惑,立刻坐起來,前后左右望了一遍。確定土地廟里面除了他們幾個人之外再沒有任何人的蹤跡,才有些不悅的沖著白武說道:
“哪里有人?大早晨的也不好好的睡覺,吵什么呢?繼續睡覺……”
白可可帶著很強的起床氣,說完,又把自己放倒了。
什么叫做騎驢找驢,什么叫做當局者迷,說的就是此時此刻的白可可。
不用白武提醒,就連其他的六個娃娃都看清楚了事情的異常之處。白書白白邁著小短腿,走到白可可的身邊……
“娘親,你自己起來看看,我們真的沒有騙你。”
白可可聽到最小的白白說的煞有介事的,不情愿的坐了起來。因為白可可對白白可是太無奈了,那就是一個小哭包,還是哄不好的那種,看到他,白可可便有些頭疼。
順著七個娃娃的目光,白可可才知道,七個娃娃敢情都是在看自己啊?有什么不對嗎?
等等,這是什么情況?順著七個娃娃的目光,白可可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這……這個蓋在自己身上,很明顯是男人的披風,這是……誰能告訴我這個要命的東西是哪里來的?
老娘的一世英名啊!呸呸呸……未婚生子還有什么英名可談,不知孩子的父親姓甚名誰,還有什么名聲可講的!誰知道土地廟一夜,又搞出來這么一出,這是老天要滅我啊!
白可可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咬緊牙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嘶……疼”,腦海中禁不住浮現出清晨的時候,她一直以為的夢境……
現在可以確定,這絕對不是夢境,在清晨的時候,譽王絕對是出現在土地廟,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而當時以為在夢中遇見了譽王,自己的朦朦朧朧的夢中囈語和“大義凜然”的怨懟,也絕對是真的,不可能只是一個夢而已,否則自己身上的男人的披風又怎么解釋?
我的老天爺啊!這還能不能給人一條活路啦,就連半睡半醒的狀態都能夠招惹到這么大的人物,這運氣真的可以說是無與倫比啦!
白可可拼命的揪著自己的頭發,用力的拍著自己的額頭,努力的想著當時都腦抽的說了一些什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語,想了許久,也沒有完全的回憶出那一段時間的所有。
“娘親,如果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別把頭發都揪禿了。”白武的聲音適時的傳到了白可可的耳畔,這個倒霉孩子,就連安慰人都這么毒舌,也不知道是隨了誰了?
但是有一句話說的倒是沒錯,想不起來自然就不想了,否則還能怎么辦。
雖然心中還是沒有搞清楚為什么譽王會來到這渭縣鄉村的土地廟,但是白可可清楚一點,那就是譽王殿下絕對不會是閑著無聊,在深秋時節的早上到這里來遛彎閑逛。
眼下的關鍵是帶著七個娃娃第一時間撤離土地廟,再次“轉移”陣地。
白可可決定下來之后,立刻付諸行動,好在是本來家當就不多,所以轉移起來也不費什么氣力。而七個娃娃都樂觀,開朗,陽光,沒有對這種搬來搬去的行為有什么抵觸,相反倒是貼心的都有意無意地照顧著白可可的情緒。
白可可和七個娃娃走在深秋的陽光里,在經過小集鎮的時候,做著早點的小攤販正在忙碌著出籠包子。
白武的肚子首先發出了“咕嚕”聲,接著其他的孩子也都皺著小眉頭,貪婪的望著剛剛出籠的帶著肉香味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