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群臣上朝之后,陛下單獨將相國大人留了下來,剛剛經歷了讓自己丟臉的事情,現在又被陛下無緣無故的留下了,相國大人可沒想過自己有什么好事值得陛下單獨召見,一時間心里面忐忑不安得很。
望著坐在龍椅上的陛下,雖然也是自己的親家,可是這樣的親家翁還是很可怕的。相國大人見陛下不開口,自己也只好在這里裝啞巴。
“愛卿,不要那么拘束,你與朕馬上就要成為兒女親家了。”
“是,陛下。”
“聽說前日你家的菊兒小姐去朕的準兒媳可可小姐那里去胡鬧,是因為什么呢?”
因為什么,因為什么你老人家不知道嗎?你也給菊兒賜婚了,并且也是譽王殿下,現在不聞不問,裝的像沒有那么回事兒似的,現在我又能說什么,做什么呢?
盡管相國大人在心里面腹誹了陛下那么多,可是說出來的話卻依然恭敬謙卑。
“陛下,外邊都是誤傳的。臣的四女兒菊兒與可可一直交好,這次聽說可可即將與譽王殿下成婚,她是專門去送填妝的。可可不想收菊兒那么貴重的東西,所以兩姐妹推脫開了,結果就有人在其中做文章,誤傳了而已。”
“家里夫人也為可可早早的準備了嫁妝,這不,就打算過幾天就送過去呢。”
相國大人嘴上說的很輕松,心里面可是在滴著血呢!該死的,這就是打掉了牙齒和血吞,這個白可可,簡直就是自己的克星,每次只要與她相關的,從來就沒有好事發生。
“哦,是這樣啊!朕還以為相國大人和家人對這樁婚事心存不滿呢,原來都是外面的人瞎說,這樣朕就放心了。”
“陛下圣明,老臣及家人都特別滿意陛下的決定,哪里會有心存不滿的。”
“嗯,這樣是最好的,你退下吧。”
相國大人咬著牙床,皺著眉頭急急地退下了。虧得他的忍耐力夠強,否則再呆上一會兒,他真怕自己壓不住心中的怒火。這都是什么事兒啊,打著我的臉,還要讓我笑出來。唉!誰家的兒女親家這樣的恐怖,以前削尖腦袋要與陛下做親家,現在的相國大人真是悔不當初呀?
唉!回家吧,還得讓夫人為白可可那個逆女準備嫁妝呢,在陛下面前都變態了,還能怎么辦,只好將錯就錯的走下去吧。如果相國府不為白可可出嫁妝,估計坐在龍椅上的陛下也不會答應的。
“夫人,你這幾天整理一下庫房,把白可可她姨娘當年的東西收拾一下,再格外給她填一些,找個日子送到白可可的城西宅院。”
“什么?老爺,你這是要干什么?那個賤人的東西不是早已經……現在那個賤人的女兒又搶奪了菊兒的婚事,咱們為什么還要為這個逆女準備嫁妝,你是不是氣糊涂了吧。”
一貫在人前雍容典雅,溫和大方的相國夫人聽到相國大人的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驚詫的平平整整的臉都拉扯的變形了,再也沒有平日的樣子,這不禁也讓相國大人有些不悅。
“夫人,注意你的言辭,你當老夫愿意嗎?還不是你的寶貝女兒無緣無故的去招惹那個逆女。如果招惹了她,贏了還罷了,可是她偏偏沒有占得一絲便宜,偷雞不成反倒是丟了臉面,丟了銀子。唉!”
“老爺,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菊兒回來只是哭哭涕涕,我也沒問出什么結果來。怎么就丟了面子又丟了銀子?”
看樣子菊兒這是惹完麻煩之后,連個交待都沒有啊!也是個不省心的惹事精。無奈,誰讓那是自己最寵愛的女兒呢,這輩子不就是為她辛苦為她忙嗎,所以她惹出來的禍也只得為她善后了。
接著相國大人便把白菊兒如何帶人去白可可的宅院去找茬兒,被欺負的落花流水,結果既被文武群臣們看了笑話,又被白可可訛詐了一筆賠款不說,還順帶著強硬的要了一筆豐厚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