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相國大人把這一切都原原本本的給夫人重述了一遍,相國夫人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憤怒,高聲的質問著:
“那個賤人生的賤丫頭,居然如此的算計我的女兒,如此的算計我們相國府,簡直就是豈有此理!那明明就是強盜的行為,老爺你為什么要答應,是不是你對那個賤丫頭的娘還有什么戀戀不舍,所以就任由她的女兒來欺辱我的女兒,欺辱我們相國府?”
“夫人,你冷靜冷靜,我的心在哪里,你還能不知道嗎?當年要不是因為……”
“好了,好了,我知道就是了。”
“夫人哪,當時那種場面,你讓老夫如何處置?大大小小的官員像上朝一般的整齊,老夫還能怎么樣。有譽王殿下坐鎮,而白可可是譽王的準王妃,老夫又能如何反駁。今日陛下在退朝的時候還單獨把我留下,過問了此事。所以這個虧不吃也得吃,這口怨氣不咽也得咽啊!不但是咽下去還要咽地很情愿哪!”
“哼!先讓那賤丫頭猖狂幾日,我不會讓她活的太安逸了。”
另一邊譽王殿下的書房里,前兩次的那個勞力街的老者,再一次被譽王殿下招了過來。譽王殿下一反常態的正經起來,放下那份慵懶的王爺與平時大不一樣。冷酷,霸氣,還隱隱帶著一股殺意,那清澈的眼眸閃著冷冽的光芒。
那老者弓著身子說道:
“王爺,沒想到這準王妃居然如此的伶牙俐齒不好惹,原來老朽還擔心她是相國府的幺小姐,又是一個庶女,定是一個弱女子,軟柿子。誰都能夠欺一欺,沒想到不但自己打退了相國府的四小姐,還順便挖了一個大坑把相國大人也埋了。”
“呵呵!她豈是一個弱女子,她不但把相國大人挖坑埋了,順手拈來的把本王也算計了進去。”
說道白可可,譽王殿下的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揚著,是贊嘆不已還是氣憤不止,只有他自己知道。
“白菊兒這樣到白可可那里鬧了這么一出,把所有的矛盾都擺到了明面上。雖然給相國大人挖的大坑倒是大快人心了,可是危險同樣也接踵而至。相國大人表面上會認命了,可是背地里相國大人和他的夫人都不會善感罷休的。接下來會有什么小動作還是大動作,都有勞你多看著一些。”
“如果白可可自己可以應付的麻煩,就由著她自己去蹦跶去吧,反正以后在本王的身邊,自己怎么也要有自保的本事。碰到危險的話……”
聽著譽王鄭重的囑咐,那老者還是有些意外。畢竟這么多年以來,還從來沒有看到那個女子可以入的了王爺的眼,也沒有哪個女子是王爺能夠放在心上的。
這大概可能就是傳說中說的緣分吧,七年前沒有成婚,沒想到七年后與之成婚的女子還是原來的那一個。王爺這棵鐵樹終于要開花了,沒想到兜兜轉轉還是白可可……
那老者還在獨自感慨著,譽王殿下的聲音,就不輕不重地落了下來。
“最近給她安排幾個功夫好一點兒的侍衛,本王可不想還沒怎么著呢,就有人敢打本王準王妃的主意。”
說完,便把手枕在腦后,閉上了眼睛。那老者也明白譽王殿下的意思,躬身施了一禮,悄悄的離開了譽王府。
這幾天白可可還是聽從了譽王殿下的意見,不再出去溜達,只是在必須的時候才出去。那日之后,白可可狠狠的反思了一下自己,雖然當時在那種情況下自己的回擊真的是大快人心。也狠狠的趁機敲了相國府一筆竹杠,可是那時一時爽,最后自己恐怕是要被相國大人瘋狂的報復。那個人怎么著也不是一個良善之人,那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啊!
“娘親,你這幾天為什么總是悶悶不樂的樣子,那些搗亂的人不是已經解決了嗎?你是不是擔心相國府再一次派人過來搗亂?娘親放心,有我在,他們即使來了,也占不到一點便宜。我這幾天已經把咱們家里面,有些拳腳功夫的人都聚攏到一起,幾個人一幫,讓他們輪流著守著大門和院墻。有誰不長眼睛的過來了,就把他的腿留下。”
白武觀察到白可可這幾天的情緒一直不高,以為她是擔心相國府的人會再來人騷擾。上次相國府來人邀請白可可的鴻門宴,當時口吐狼言的時候,白可可倒是真的害怕。她擔心相國府真的故技重施,再一次放火……
但是經過了譽王殿下、梁戰大將軍、安閣老三尊大佛齊聚相國府,只為了讓相國大人放了白可可,相國府就再也不敢用這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