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自己的身上,相國大人緊鎖著的眉頭甚至都能夾死蒼蠅了。白可可這個逆女,無論是七年前的未婚生子,還是七年后與譽王的婚約,都輕而易舉的讓自己這個梁國的文官之首瞬間成為萬眾矚目的對象,如此的給自己“長臉”,還真的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無論心里面如何的惱怒,擺在那里的麻煩還是要去解決的。相國大人低聲吼道:
“去城西,痛快點兒!這些不省心的。”
眼看著相國大人家里面又有好戲看了,這些個人精哪里能夠放過。都紛紛的讓自己家的轎子或者車子,調轉方向,緊緊跟隨著相國大人的轎子,直奔城西……
這里面譽王殿下的車子,安閣老的轎子還有梁戰大將軍的坐騎,排在了最末尾。看著前面那些人爭先恐后的樣子,他們三個人倒不是很著急。只是不遠不近的距離,吊在后面。
京都城西白可可的宅院里,早已經在沒有觀眾的情況下,大戲已經上演了……
“白可可,你個小賤人,趕緊給我滾出來!”
白菊兒帶著家丁剛來到白可可的院落的時候,便破口大罵。臉上再也沒有了平日里的溫婉、嫻熟、文雅、大方,這幾日的事情已經讓她徹底的失去了理智,那里還顧得上那些有的沒的。
院子里的仆役在第一時間就把這些情況報告了白可可,白可可從屋里走出來,身旁跟著除了白書之外的六個孩子。白武走在頭里,淡淡的望著那猶如潑婦一樣的白菊兒。
“白可可,你還真有臉出來啊?你的孩子都那么大了,你居然不知道可恥是什么?”
“白菊兒小姐,你是不是瘋了?是你口口聲聲喊著叫著讓我出來的,怎么轉過頭來又不讓我出來了?即使你是相國府的四小姐,也不能如此的囂張跋扈吧。”
“你勾三搭四,不知廉恥的東西,勾搭上梁戰大將軍還不罷休,還故意去勾搭譽王殿下,讓譽王殿下與梁戰大將軍都向陛下請旨求娶你,你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賤女人。你是……”
“哎吆!你個小賤種,你居然敢打本小姐?”
從白菊兒的口中說出來的話越來越難聽,白武首先忍不住,直接一巴掌拍在白菊兒的腰上,若不是身邊的丫頭手疾眼快往旁邊拽了一把,白菊兒差一點便被白武的一巴掌拍在地上。
白可可有可能不會那么容易發火,可是白武可顧忌不到那么多,有人那么口臭的辱罵自己的娘親,他怎么能夠忍得下去。不用說她是相國大人家的四小姐,算起來還是自己的姨媽,即使是相國大人如此的對待他的娘親,白武都不會手下留情。只不過他還是控制了自己的力道,否則那梁戰的戰馬一拳就可以轟暈了,何況弱的像個雞仔的白菊兒。
眼看著自己挨了一巴掌,白菊兒怎么可能罷休,一邊叫喊著,一邊讓跟來的家丁趕快動手。一時間,原本還算寬敞的院落因為成了打斗場,而變得逼仄起來。
白可可第一時間被白武安排好安全的位置,相比上一次帶著幾個娃娃去相國府打秋風,那時候的主場是相國府,府里面的家丁,護院眾多,白武后來寡不敵眾,落了下風。如果不是譽王殿下“恰巧”路過,估計白可可她們肯定不會全身而退。
而今日白菊兒帶著相國府的家丁囂張跋扈的打上門來,主場便是白可可的了。今天這里可不僅僅只是白武兄弟幾個,現在白可可的仆役家丁總共有二十多號人。可以稱得上是天時、地利、人和。
白武帶著仆役與白菊兒帶著的家丁,在院中毫無顧忌的打著。而白菊兒與白可可這邊的嘴仗打得也絲毫不遜色。
白菊兒帶著一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盡頭,不管不顧的謾罵著。
“白可可,你就是那相國府的恥辱,你怎么有臉帶著那幾個野種,再次出現在京都?你一直住在渭縣的莊子上不好嗎?非得要回來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