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以為我愿意到京都來看你這張嘴臉啊,我也曾想過在莊子上帶著孩子們長大,我從來沒想過要回到京都,回到相國府。”
“可是,是你們讓我不得不舍棄原來的家,到京都來與你們比鄰為伴。我為什么回到這里來,你不知道原因,還是相國大人不知道原因呢?咱們用不用去金鑾殿上讓陛下親自給評評理,說道說道啊!”
“你回到京都也沒關系,你為什么不守婦道,先勾搭上了梁戰大將軍,接著又去勾搭上王殿下?怎么我說你人盡可夫還冤枉了你不成?”
“白菊兒,你的教養和禮儀都喂了狗了嗎?我什么時候勾搭過梁大將軍,又什么時候勾搭了譽王殿下?看來還得讓相國大人好好的給你找幾個教養嬤嬤,看看你一個相國府的千金小姐,你張口閉口‘人盡可夫’,出口成臟的,真是京都高門貴女的笑話。”
“呸!白可可,你不要太得意,梁戰大將軍對你一見傾心那是沒睜開眼睛,譽王殿下非你不娶那是眼睛盲了。如果他們……”
“相國大人,你家的四小姐什么時候做女醫啦,還知道本王眼盲了,敢問四小姐,本王既然已經眼盲了,那心瞎沒瞎啊?”
白菊兒與白可可吵的正歡,哪料到耳邊突如其來的傳過譽王殿下那清冷的聲音。一時間向那邊望去,不知道何時起,院子里面的打斗已經停下來了。各自的家丁都紛紛站到自己主子的身后。那些跟著相國大人而來的文武百官佇立在院內,院外。
聽到譽王殿下的聲音,白菊兒猶如聽到閻王的喪鐘,禁不住雙腿一軟,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相國大人也不由分說的跪了下去,口中急急地念叨著:
“王爺息怒!小女無狀,冒犯了王爺,請王爺看在老夫的份上,饒她一次。”
“本王倒不是那計較之人,可是你的女兒冒煩的是本王的準王妃,這恐怕不妥吧。畢竟有各位大人現場看著,這辱罵準王妃的罪名……”
白可可淡淡的站在那里,目光隨著譽王殿下的聲音轉過頭來。上午的陽光毫不吝嗇的傾瀉而下,一縷秋日的暖陽不偏不倚剛好照到譽王的臉上。
來到這里有一段時間了,與譽王雖然也見過幾面,但是每次也沒有機會去仔細的打量他一番。今天在自己的院子里,居然可以偷偷的仔細的看看這個譽王殿下。
不得不說,人家都說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古人誠不欺我啊!
譽王殿下的身形高大,紫藍色的長衫罩在那寬肩細腰上,同色的腰帶上掛著羊脂玉牌。陽光下的眼眸閃著冷冽的光,挺翹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著。反正此時此刻的譽王滿足了白可可對帥哥的所有的幻想。一恍之間,譽王殿下怎么好像與自己的七個孩子,有那么的一丟丟相似,自己的七個寶貝長大后是不是也會那么的帥氣。
正在白可可愣神兒的時候,耳邊傳來譽王的聲音:
“本王的準王妃,你準備要如何處置相國大人家的四小姐啊?”
“啊……王爺,剛剛你說什么?”
在場的人聽到白可可的話,禁不住虛握著拳頭,放到嘴邊,一時間小院里“咳咳……”的聲音此起彼伏。
白武輕輕的扯了扯白可可的衣袖,白可可連忙弓著腰,面對著自己那懵懵的、有些花癡的娘親,白武也是真心沒眼看呢!
白武只好在白可可的耳邊輕聲的嘀咕著,才把白可可一時神游天外的魂揪了回來。
“哦,是這樣,可可暫時還沒有想好如何處置相國大人家的四小姐,人家都說:子不教,父之過。這樣,不如就讓相國大人代勞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