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諸葛番,你還膽敢嫌棄相國大人家的四小姐,你是不是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做相國大人的女婿你都看不上,你是不是也瞧不上本王啊?”
聽著譽王殿下越來越嚴厲的語調,諸葛番嚇得一縮脖子,趕忙語無倫次的解釋著。
“王爺,屬下什么時候敢瞧不上你啊,你這可是冤枉屬下了。”
“怎么,還不服氣?學會犟嘴了,本王說你瞧不上就是瞧不上,你不知道本王馬上就要娶相國大人家的幺小姐,做相國大人家的幺女婿。你還敢嫌棄……”
“王爺,你這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白菊兒那個潑婦小姐你都不敢收,你還要將我推入虎口,狼窩,咱們不能那樣。依屬下看,咱們應該現在直接去城西,將那個帕子送給可可小姐。然后……”
“沒有然后,趕快回府,否則的話,本王立刻替你去相國府提親,去金鑾殿上請陛下為你賜婚。”
聽諸葛番提到帕子,譽王的臉稍微變了變,迅速的結束了話題。他自己都有些奇怪,怎么看到那個繡著七條魚兒的帕子,便愛不釋手的立刻拿到手上,腦子里面顯現地卻是白可可和那七個長相相似,性格各異,卻又各有本事的孩子。
而白菊兒的出現,更加讓他感覺這個帕子非白可可不得擁有。當時他就想馬上把帕子送到白可可的手上,可是與白菊兒吵了一架之后,不知道為什么他又難為情了,所以這個帕子現在還在他的袖籠里面不安分的躺著。
當諸葛番拿帕子來打趣自己的時候,自己沒有惱羞成怒已經是克制的不錯了。
相國大人被譽王殿下奚落一番,回到相國府之后,便讓管家忠叔吩咐下人找來了相國夫人和四小姐白菊兒,看著站在身邊撒著嬌的白菊兒,相國大人不由得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菊兒,爹爹早就對你說,盡可能的不要去招惹白可可,你怎么總是不聽呢?”
“爹爹,你冤枉女兒了,女兒從那次之后根本就沒有遇見過白可可,怎么會去招惹那個……”
“可是你前兩天卻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招惹了譽王殿下,你不會糊涂的以為不招惹白可可,就可以去招惹譽王殿下了吧。”
“女兒是因為……”
白菊兒還在辯解著,可這一次相國大人卻沒讓白菊兒繼續說下去,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女兒,咱們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能力去招惹譽王殿下,哪怕他將來真的沒有可能繼承大統。你知道你給爹爹惹了多少麻煩嗎?你爹爹我今天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譽王殿下教訓,那是打我的臉啊!
“還有,欽天監最近會把譽王殿下的婚期定下來,你們也不要再去找白可可的麻煩了。畢竟她結婚之后那就是皇家的兒媳,譽王的王妃。如果再對她有什么不利的東西傳出來,那可就是皇親了,你們都掂量著辦。不要偷雞不成丟把米,那時候就怕我也沒法護著你們。”
在大梁國,儲君的冊立大多都是要么是嫡,要么是長。已經被封王的皇子是沒有繼承大統的權力了。可是在大梁國的歷史上卻依舊有封王的皇子,最后搶奪了皇位,并且還不止一例。
相國大人看著白菊兒還一直不知錯的爭辯著,心里面也很煩躁。他也清楚他的夫人當年對白可可母親的敵意有多深。可是賢妻美妾,哪個男人又能夠免俗呢!更何況……最后還不是這樣的結局。夫人一直針對白可可,以前也就罷了,以后還真的不行啊!
相國大人的這一番話,似警告,似叮囑,但是聽在相國夫人的耳朵里面就真的變了味道。那個賤人當年就勾搭的相國大人神魂顛倒,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自己好不容易除去了那個妖精。誰知道這賤人生的小賤人多年以后又與自己的寶貝女兒爭搶譽王妃的位子,自己怎么可能善罷甘休。憑什么那賤人母女就一直與他們母女作對。
現在白可可不但不久之后就要嫁給譽王殿下,成為譽王妃,以后自己和女兒們遇到那個小賤人還必須給她行禮。這還不算,而且還要相國府出嫁妝,還要配得上十里紅妝。這簡直就是豈有此理,自己怎么可能白白的送給她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