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也只能說比爛才能體現另一個渣的好。
“老爺,您別激動,小心身子”
盛鴻連忙輕拍盛輝后背,幫他緩勁兒,真怕老爺一口氣抽過去了。
縣衙公堂方才簡直變成了盛家家庭會議,管知縣現在又拿回了主動權,“盛輝,你可認下十七年前,燒死招娣、燒傷阮翠之罪”
生無可戀的盛輝已經沒有狡辯的必要了,“我認,一切都如大人推測一樣,我看了信誤以為冬月和詹學清私奔,急于掩蓋真相,擔心女婿回家發現女兒跑了去報官,害怕此時被鬧得人盡皆知會讓盛家顏面全失,恰好我在找冬月的路上遇到了一個乞討婦人,我就把她”
盛輝接下來的交待,與陳鳶猜測大差不差。
兩個完全無辜的婦人,就因為盛輝的私心,在火焰中毀掉了一輩子。
就在大家沉浸于悲情中時,管知縣又開始提問,“喻恩銘,喻守謙溺斃一案,你是否參與”
圍觀之人險些沒有反應過來。
這是,又換了一個死者,是另一個案件了
一次升堂,審理三起案件,知縣大人也沒腦子發蒙,還能條理清晰一樁樁、環環相扣、拔出蘿卜帶出泥的去審,大人實在厲害
聽到詢問,喻恩銘松開阮翠的手,準備回話。
方才一直躲避他的阮翠反而伸手拉住了他。
毫無美感甚至恐怖的臉,哭喪著哀求著對他搖了搖頭。
喻恩銘笑里帶著淚,但眼神一直很溫和的掰開她的手,規規矩矩的跪著回話。
手指不靈活的阮翠哪里是喻恩銘的對手,她抓不住人,只能抓起毛筆刷刷刷的寫起來。
這次她寫得又急又快,字跡十分潦草。
但她寫得再快,哪有說話快。
喻恩銘沒有任何辯解,“父親之死,我確有參與。”
此話引得現場又是一陣哄鬧。
阮翠頓了頓,寫下最后兩個字。
她推了推陳鳶,哀求的看著陳鳶。
曾經說不了話的陳鳶,特別能理解她的心急,連忙替她開口,“是我干的,是我殺了喻守謙,和喻恩銘無關。”
喻恩銘知道陳鳶說的話就是阮翠寫在紙上的話,“不,不是娘殺的,就是我殺的,我恨父親當面一套背后一套,我恨父親把愛都給了那些庶子庶女卻從不關心我,我恨父親殺了我生母,所以我才讓德才協助我殺了父親。”
一語驚起千層浪。
在場之人也都不信是阮翠殺的,她這樣的身體情況,根本殺不了人。
可若說是喻恩銘殺的,他們也不覺得翩翩公子能殺人,可是
平日里眾人交口稱贊的大善人盛老太爺都狠心殺了兩個路人,被人贊譽多年對元妻癡情不改的喻守謙殺了妻
這兩人的后人喻恩銘,或許也是個偽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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