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珣哥哥……”
景湛只覺得頭疼的厲害,那個姑娘口中的珣哥哥難道就是他嗎?
他和那個姑娘到底是什么關系?
她為何要送平安符給他?
景湛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疼,隨后一些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他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恰巧容珩找景湛有事,幾次敲門都沒有人回應,所以容珩便推門走了進來,看到景湛躺在躺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容珩連忙將景湛扶著躺好再床上,幫他蓋過被子后,容珩便去了濟世堂找云落。
當云落聽到景湛暈倒的消息,什么也不顧,連忙跟和容珩回到了家。
云落連忙幫景湛把了把脈,除了身子骨弱點外,其他的病也該好了。
算算日子,他的失憶癥也快好了。
“景湛他怎么了?”
容珩顯得有些焦急。
“沒什么大礙,休息一下就好了。”
聽到云落這樣說,容珩便放下心來。
云落拿了一粒藥丸給景湛服下,然后便問容珩:“是你跟他說了些話,導致他暈了過去的對不對?”
“是。”
“他身子羸弱受不了刺激的,你以后要注意了。”
云落頓了頓又道:“我知道你留在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放心,如果他真的是永安王,我會放他離開的。”
“我妹妹送過一個金絲線制成的平安符,不知道你見過沒有?
說起來,我妹妹和這個永安王還是有婚約的。
如果,景湛當真是永安王,你應該如何自處?”
“婚約?”
如果景湛真的是永安王的話,那么景湛就是與容珩的妹妹有婚約了,那么她絕對不會去打擾他們的。
不過,這件事還是景湛自己說自己是永安王,她才相信。
“我爹是當今丞相,我是容家嫡子,我們容家的女兒嫁給永安王那是門當戶對。”
相比較云落一介農女嫁給當今的王爺,而且永安王也是皇上最喜愛的兒子,門不當戶不對,皇上肯定不會同意的。
“我是有自知之明的,也絕對不會去趟那趟渾水的,我今生只想好好的行醫,除此之外,并無其他念想。
至于婚事,隨緣吧!”
云落說的云淡風輕,容珩從她的臉上并未看出什么來。
只是那云彥一口妹夫、妹夫的叫,要說他們沒什么關系他還是不相信的。
“之前我撿到景湛的時候,他受了重傷也失憶了,他無處可去,我便將他帶了回來。
這日子一久,大家都以為我們是夫妻,為了避免一些閑言碎語,所以我們就繼續假扮了下去。”
云落像是解釋,也像是說給自己聽一般。
容珩并沒有多問什么,他和他們相處這么長時間,他也明白云落對景湛的好。
他們之間的關系他說不清。
畢竟景湛已經失憶了,不是原先的那個永安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