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芙蓉聞言,臉色忽然紅了:“鄭大人,你這位朋友現在正和柳兒那丫頭交流詩詞呢,陳公子在詩詞上的造詣果然非同凡響,一首詩一個時辰十分輕松。”
最后這句話有些奇怪,不過鄭潮又怎可能聽不懂?他心里也暗自佩服,一個時辰即兩個小時,果然強大啊!
他記得那天晚上和豆魚做三首詩也不過這個時間。
嗯嗯,有機會應該多向陳公子學習。
“那陳公子是剛開始還是快結束了?”這個必須問清楚,如果對方快結束了,他決定等一會,關心時刻打擾的話,很容易破壞對方的靈感。
月芙蓉神色更古怪了:“他啊,既是快結束,也是剛開始。”
鄭潮懵逼了,這是什么情況?
“鄭大人可能不知道,陪鄭公子作詩的,可不止柳兒一個,絮兒在磨墨方面的技巧,比柳兒更符合陳公子心意呢!”
鄭潮:“……”
這句話……信息量好大!
就在這時,二樓的雅間傳出一個聲音。
“柳兒姑娘,呼哧,呼哧,我的靈感要來了,呼哧,呼哧!”
“哦……,陳公子加油,你是文采……是最……最棒的!”
“嗷嗷!!!”
然后是短暫的沉默,終于,另一個聲音又嬌又嗲的女聲道:“陳公子好厲害,這么點時間又恢復如初了,奴奴好喜歡。”
“哈哈哈……本公子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對付你們倆還不是輕輕松松……”
鄭潮心里直接喊了一個臥槽,這家伙日子過得……早知就不來救他了。
不過他還是高聲喊道:“陳公子,楊溪姑娘在岸邊等你呢,要不你先和我回去一趟,至于詩詞交流,下次找機會如何?”
鄭潮沒想到,接話的竟是那個又嬌又嗲的女聲:“什么溪姑娘,有我好看嗎?有我的技術好嗎?陳公子不要理會這種女人,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哎喲,陳公子,你怎么打奴奴?”
就見陳慕容衣衫不整的沖出房間,臉上還有兩個口紅印:“鄭大人,溪姑娘她……她都知道了嗎?”
鄭潮汗了一個,心里暗笑,什么叫她都知道?對你的事,我說在某些細節上她比你自己都清楚你敢信?
當話當然不能這么說:“那倒沒有,只是她臨時找你有事,好像關于災民的,你跟我走一趟吧!”
“哦,那就好,那就好!”
陳慕容松了口氣,一邊下樓一邊整理衣衫,鄭潮也匆匆向月芙蓉告辭,兩人出了畫舫,朝船頭走去。
到這時,鄭潮提著的心才算稍稍放下,如果不出意外,他倆應該安全了。
不料就在這時,一個壯漢快步登上畫舫,看其模樣,竟非常焦急。
等鄭潮看到此人時,竟忍不住一愣,此人他認識,自己初到土囚村那會,蓋房時曾和一些村民打賭,結果本來必勝的賭約卻因此人差點輸了。
沒錯,對方正是鐵牛!
在鄭潮知道土囚村還有這么一個力大無窮的人時,當時是非常震驚的,他甚至有過將其收之麾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