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清澈,家禽、野禽在波中追逐,時而入水時而沖天吟唱。
湖邊高坡之上,炊煙裊繞,柴火的香氣隨風飄散。
屋外身穿一青色長衫的男子面色焦急。來回走動,時不時掀簾朝屋里望去。
屋內兩個婦人守在床邊。另一個婦人往大木桶中倒著冒煙的開水。
躺在床上女子,面部緋紅,神情卻極度的柔弱。
一個婦人擦著女子臉上的汗水。
另一個婦人手輕輕地摸著女子隆起的肚子。
“估計是沒有勁了,快快吃點東西吧。”手摸女子肚皮的婦人道:“我接生了這么多年,從沒見過這樣難產的。”
“我兒媳不會有事吧?孩子不會有事吧?”女子的婆婆急忙地問接生婆。
接生婆端起木碗喝了口水,低頭看看女子的宮口,又摸摸女子的肚子,說:“還有這樣的事情,胎位很正,在宮口都可以摸到孩子的頭了,可、看看,還在踢腳。”
只見女子隆起得肚皮一會這里跳一下,一會那里跳一下。
婆婆急忙給兒媳嘴里喂了一口湯,說:“翠兒、慢慢地咽下去。多喝幾口恢復一下體力。”
兒媳沖婆婆眨眨眼睛。
少許、婆婆將半碗湯喂進了兒媳的嘴里。
“來、再使使勁。”接生婆命令的說。
女子再一次使出全身的力氣,嘴巴大張,面部痙攣的樣子。
接生婆也使出畢生的接生經驗來配合著產子的女子。
宮口,清晰可見孩子的頭顱了。
“再用一點力氣。”接生婆催促,
“啊啊啊!”兒媳雙手緊緊抓住被褥,面部紅脹如血。
宮口孩子的小腦袋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就是不出來。
女子再一次地失去了體力。
接生婆看著體力透支的女子,“唉”嘴里嘆息,說:“不應該啊,不應該的,憑我的經驗孩子不會被臍帶纏住的,莫非這個小東西,就不想來到這個世界。”
婆婆臉上也煞白,問:“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接生婆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凳子上開始苦思冥想。
那一位準備水的婦人走近,看看宮口的小腦袋,摸摸女子的肚皮,笑笑說:“或許這個小家伙在故意戲耍呢!”
婆婆疑惑地看著婦人。
接生婆瞪一眼婦人,指責說:“啥時候了,還戲語。”
婦人沒有理會接生婆的指責,低著頭沖著小腦袋說話:“再不出來,你可是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了,快出來,時間不多了,莫要戲耍了。”
婦人的話聲剛落,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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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女子就“啊”地大叫了聲。只見宮口的小腦袋“出溜”一下的全部露了出來。
接生婆見狀,急忙伸手,小孩子整個身體就滑落了出來。
打理過后,一個粉撲撲,肉敦敦的小女嬰清晰地顯露出來,她竟然睜著眼睛,眼珠子還四處打量,更讓人吃驚的是,當她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子的時候,“嘎嘎”的笑出了聲音。
父親給小女起名:天笑。名為:楚天笑。
天笑的父親家境貧寒,父親只求科舉改變,但蒼天不見,科舉連年失利。
母親家境甚好,父親是武林威望極高的“神拳”梁子雄。
只因緣到情深,天笑的母親梁翠云違背父親梁子雄的反對,只身和天笑得父親楚躍背井離鄉。
楚躍只能依靠著幾畝耕田,一池小魚,維系家境。忙完依舊夜半苦讀。
梁翠云從未埋怨夫君,把貧寒家舍料理得井井有條,還幫助夫君忙碌。
這些事情,都是天笑在十歲的時候,奶奶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