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繼續著,笑天恢復了溫柔女子的一面,什么事情都禮貌在先。兩位叔叔也深感愧疚。就這么一個外甥女,當時怎么忍心做那樣的決定。
年方十八的女子,必須面臨著婚配的問題。
二嬸是一個心胸極其狹隘的人,她似乎是在關心天笑,實為想把這個看見就恨之入骨的人早早趕出家門。
她的弟弟,人品極其敗壞,長相卻俊朗。她就想把天笑說給弟弟。
“你弟弟是個什么東西,你想撮合給天笑。”天笑二叔反對。
“夫君、我弟弟現在已經不是從前了,經營著一家絲綢的店鋪,生意上好,人總是會變的嗎!如果和天笑能夠婚配,我們不是親上加親嗎!其實我從心里還真的越來越喜歡這個天笑了。”
天笑的二叔想想,自己的小舅子的確是經營著生意,賭博的惡習似乎已經沒了。為此也沒再極力地反對,借著個機會還親自向妹妹提起。
但梁翠云沒有敢正面的回應,她知道女兒天笑的脾氣秉性。只說得問問天笑。
一日二叔當著天笑的母親的面,給天笑說了這婚配的想法。
天笑很順從地看看母親,說:“既然是叔叔為我提說,可以見見。”
梁翠云聽后非常地高興,因為天笑沒有讓二叔的臉放不下來。
狹隘心胸的二嬸聽后得意忘形。急忙把弟弟找來。
表面上惡習改正的范震聽了姐姐對天笑的描述,心里急不可待。
午飯時,梁翠云就和天笑來到二叔的家。
范震看見天笑,實在有些垂涎欲滴。但礙于人多,萬分地忍耐著。
天笑看著外表俊朗的范震,心中也有一絲小喜。沖范震不露齒地笑了一下。
飯畢,其他人都離去。
“你長得實在令人歡喜。”范震語氣怪異。
“呵呵、小女子丑容自知。”天笑拿著絲巾捂嘴而語。
范震靠近天笑一步,說:“若能和小女子成親,實在是快樂無比,上好的絲綢錦衣一定會使你更加的楚楚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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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君言過了,我必不是你眼中之人,莫要抬舉。”天笑柔聲柔氣地說。
范震心急火燎,再靠近一步天笑,抱拳行禮,說:“愿小女子多多思慮,本人實在滿意,期望早早定親,早早完婚。”
天笑顯出無奈,說:“今日匆匆,終身大事,還需斟酌,望范君體諒,小女子告辭了。”
天笑回到家中,母親問及如何?天笑閉口不言。
“若有不妥,及早告知。”天笑的母親對著天笑說。
那有女子情懷萌動之時,不對俊朗公子動心的。加之俊朗有業可為。
“再了解一二。”天笑告知母親。
“這樣也好,畢竟在自己的家中,外人也找不到口舌。”母親答應天笑。
如此,天笑和范震私下在二叔的家里多接觸了幾回。沒有發現范震有什么異樣。彬彬有禮,殷勤有加,暢談事業之宏圖。
范震能夠這般,全是他姐姐教訓所致。
“這個小女子你可急不得,表面溫順,實則剛烈,你要以柔克剛,吾講空話大話,禮節必須少不了。”
時光匆匆、半年已過。
天笑對范震也沒再挑剔什么。
兩人的婚事就開始籌備。日子已定。賓客請柬已發。
一天、天笑就想去看看范震的莊鋪,都說莊鋪開得甚好,生意興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