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輝:“喲,怪不得不想我們進來呢,原來這院里藏著這么俊俏的一個小丫頭。”說罷肩蹭了一下丁昌,“丁兄,比之昨夜翠香樓的春花如何?”
丁昌:“各有千秋。”
銘輝:“是了,哈哈哈……”
薛子敬攔下銘輝,“切勿多事!”銘輝不耐煩道:“你這軍武世家就是規矩多;丁兄,這小丫鬟今晚歸我如何?回到王城,弟弟定親送黃金百兩到府上!”
丁昌:“那,你自便吧!哈哈……”丁昌也有眼饞,可無奈銘輝先說起。“那這后院的正房今晚歸我了!”
銘輝:“這是自然。”
薛子敬雖有意攔銘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他并無搭救藍晴的意思,只能盯著銘輝怒道,“這么小個破院子,要快活出去快活!”
銘輝一臉奸笑:“我那馬車寬敞著呢,哈哈哈。”說著便朝藍晴走去。
薛子敬不再理睬,來到朔陽的屋前,踢門而入。
藍晴慌里慌張地往后躲,“你要干什么!?”銘輝:“哈哈哈,瞅你說的,哥哥帶你過好日子呀。哈哈……”
啟老和朔陽進門看到這一幕,啟老怒不可遏,“住手!”與此同時朔陽也沖向前去,擋在藍晴身前。
銘輝沒有理會啟老,反倒是看著朔陽臉上并未消退的巴掌印,邪笑道:“看來,你是想、右邊還缺個耳光……哈哈。”
朔陽沒有理會,在銘輝揮手扇來的時候,舉手擋住了。
“你敢還手?”
一邊的丁昌笑道:“你要是乖乖挨了這一巴掌,想必銘公子還不會與你計較剛才的無禮之過;可你膽敢還手,事情可就難辦了……”
朔陽:“你想怎樣?”
未及銘輝答話,丁昌又道:“你可知,此窮鄉僻壤,莫說是你一個人;即便是一整個村落,銘公子也是說滅就滅,此地郡守也一概不敢過問的。”
銘輝眼角一揚。雖說是在嚇唬這個人,可若真這么干了,料想也的確不會有什么大事。
啟老走到朔陽身邊,怒道:“銘公子還是莫要逼人太甚了!”他余光看到房門緊閉的客房,心中依然知道王子的盤算。便對朔陽說道:“朔陽,你跪下;給銘公子賠罪!”
朔陽:“先生,我……”他沒有說下去,還是緩緩跪下;眼神能殺人一般。
銘輝手指一邊,“先去那邊,磕三百個響頭吧!”正欲跨步,卻未見朔陽一動,還是擋著他的去路。
藍晴早知王子藏身客房是為了釣一條不聽話的魚好好修理一頓,可無奈她自己也被跪在地上朔陽擋著,想把這條魚引到王子所在的客房也辦不到了。
這時,商紬在客房里,對院內的事情一清二楚:丁昌強橫,銘輝陰邪,薛子敬雖然霸道、與二人為伍,但內心還是明辨是非。
他也準備拿這個銘輝下手了。
正欲出門,只看到藍晴從朔陽的身后跑出來。還連聲喊:“國老救命!救命!”
見此情景,丁昌堵住前廳的后門,以防藍晴趁亂逃走。“輝弟,看來這俏丫頭好像不服你管教呀;那待為兄先調教一番如何?”張開雙手,便欲向藍晴撲去。
藍晴躲在啟老身后,“國老,求求您,救我!”
只見啟老似乎不為所動,面色如常。
銘輝:“老家伙,識相的,最好別管!”他看著啟老一動不動,心里淫笑更甚。“哼哼,哈哈……那便與丁兄賭一把。要是小弟有幸先得,黃金百兩照送。”
丁昌:“好!”
猛然,朔陽閃身撲到銘輝腳下,抱著他的腿。“藍晴,快跑!”
啟老閉上眼睛,輕輕搖頭。心想朔陽明日里聰慧有余,今日怎么看不出是商紬王子故意做的局呢。從今天的所作所為說起來,他確實也更厭惡那銘輝;只是在場唯一能制得了他的就是藏身在客房的商紬。被朔陽這么一攪和……哎,那就唬一下丁昌吧。
銘輝用力朝朔陽的頭跺了下去。“砰”、“砰”,朔陽就是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