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仁可能為我解憂?”
一時半會,靜靜聽聞了張魯的一番話語。
閻圃思慮一番,微笑著說道:“師君,目前戰局尚且還未惡化,陽平關乃是我漢中的鎖鑰之地。”
“您只需調集重兵屯駐于此。”
“不管是曹軍或是劉軍來犯,以陽平之艱險,外加漢水從間穿過倚為屏障,足以御敵以外,保漢中之安寧。”
“師君不必太過憂心!”
一語落的。
他言語堅錚的為張魯分析了一番戰局,提議著。
此話落下。
張魯遂是立即依其言予以部署。
他令楊柏攜眾親自坐鎮于陽平關,以督鎮強敵。
雖然先前軍師楊松受劉備軍賄賂,向自己進獻讒言,以至于逼反了馬超諸人,事到最后,張魯也只得是將其貶為庶人,永不錄用!
并未牽連于楊氏一族。
這也么辦法。
楊氏是南鄭豪門望族,根基勢力根深蒂固,若他執意牽罪,必然會遭受到楊氏的反撲。
若當真如此,恐怕漢中必然將生亂。
何況,自其弟張衛遭受到龐德襲殺后,他也只能依靠楊氏一族為之領軍以保漢中安寧。
隨著張魯聽聞曹、劉欲向漢中用兵的動向,并加派重兵防守陽平關。
而此時的陳倉,軍府間。
魏公,丞相曹操披著錦繡大紅袍,腰懸著利劍,雖身不過七尺,可屹立于此,卻也無形之間散著一股股令人望而生畏的霸氣。
此刻他居于屏風掛著地圖的正中,文武諸將伺立兩側,一齊商討著進兵事項。
討論半響。
謀臣劉曄目光焦灼的凝視著地圖許久,不由拱手說著:“丞相,從陳倉道南下,經由散關過后將會進入武都郡。”
“只是,武都據聞所棲息著的羌、氐部族眾多,我軍若是大軍壓境,勢必會遭受羌氐部之人的一致抵御。”
此言方落。
諸人也紛紛予以點頭附議。
此言所言甚是!
隨即,一側面色猙獰,面露獨眼的夏侯惇不由手指在地圖上的數點上,徐徐說道:“那我軍能否避開與羌、氐之人接戰,轉而從這兩處進兵呢?”
聞訊,一時間諸人往地圖上略過。
“沿褒斜道或是儻駱道進兵?”
順著夏侯惇手指間看過,夏侯淵此時面色嚴肅,手托著下顎緩緩思索了一番,說著:“此二處聽聞能夠避開漢中重鎮陽平關防線,直取首府南鄭。”
“只是這兩道盡是道路狹窄,險峻,難于通行且極度缺乏水源,若是出奇兵或許可行,大軍通行恐怕很難實現。”
一番話落。
他眼神凝重,面目嚴肅的分析著戰局。
話至此處,他隨即思索一番后,沉聲道:“現能夠有利于大軍通行至漢中的通道唯有陳倉道或是更西邊的祁山道。”
“這兩處道路相對平坦,適于大軍行軍以及后勤物資的輸送。”
“可就是繞不開武都郡,我軍若要南下征伐漢中,此郡間的羌氐部族勢必要解決掉。”
一席話落。
夏侯淵眼神頓時間就堅定了起來,立即拱手請戰道:“丞相,末將愿率前部先行,為大軍南征掃除障礙。”
隨著他率先請戰,一時之間,軍府間諸如徐晃,張郃等大將亦是紛紛面露激昂之色。
眼神間流露著濃濃的戰意。
只不過。
聽聞了諸人的一番分析,此刻的曹操也不由陷入了沉思間,目光緊緊盯凝在地圖之上,不知在思慮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