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柳下惠知道嗎”
“知道,坐懷不亂柳下惠嘛,不過這個典故我還真沒了解過。”陳雪琪說。
“傳說是這樣的,古時候的展溝西面有一片茂密的柳林,有一個深秋的夜晚,柳下惠路過柳林時,忽遇傾盆大雨。他急忙躲到一個破廟里避雨。恰在這時,一年輕女子也到此避雨,與他相對而坐。
半夜時分,年輕女子被凍醒,便起身央求坐到柳下惠懷中,以溫身驅寒。
柳下惠急忙推辭:萬萬使不得,荒郊野外,孤男寡女處在一起本已不妥,你若再坐我懷,更是有傷風化。
女子道:世人都知大夫圣賢,品德高尚,小女子雖坐在懷中,大人只要不生邪念,又有何妨我若因寒冷病倒,家中老母便無人服侍,你救我就是救了我母女二人。
柳下惠再無推托之詞,只好讓女子坐到自己懷中。
如注暴雨,一夜未停。柳下惠懷抱女子,閉目塞聽,絲紋不動,漫漫長夜竟不知溫香在懷。這就是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典故。”王軒說道。
“哇,好正人君子哦。”陳雪琪夸贊。
“切正人君子個屁,在我看來,不是他不行,就是那女子魅力不夠。反正如果你在我懷里坐一夜,我肯定做不到無動于衷。”王軒說。
“流氓。”
“這就流氓了我給你講一個禽獸不如的故事吧。
某天,旅途邂逅的一對男女住進了一家旅舍的同一房間,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女子睡前在床中央劃了一條三八線,同男子相約,夜里誰也不許輕舉妄動,誰若有非分之想或動手動腳,誰就是豬、是狗、是禽、是獸。
男子答應了。
夜間,男子如約倒頭便睡,女子卻碾轉反側,徹夜無眠。
第二天,男子一覺醒來天已大亮,只見那女子怒氣沖沖地來到男子面前,啪啪啪接連扇了三個耳光。男子被打得莫名其妙,認為自己老老實實,一夜未動,非要討個說法。
女子滿面通紅地怒罵道:你、你他媽的禽獸不如”王軒說道。
“噗這也太好笑了吧。”陳雪琪差點笑噴了。
“是吧所以坐懷不亂才是真正的流氓,那女子肯定恨死他了。你要知道,人家坐在他懷里,未曾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臉皮薄不好明說罷了。”王軒說。
“歪理。”陳雪琪說,想了想,說了一句:“王軒,我有點冷。”說完俏臉上染上一層緋紅。
不過貌似王軒那么沒反應,正當陳雪琪疑惑之時,卻看到王軒穿著睡
衣過來了,二話不說直接跳到床上,將她擁抱在懷里。
“王軒,你干嘛”陳雪琪有些緊張。
“你不是說冷嗎未免你凍著,我抱著你睡嘛,剛好我也覺得有點冷,咱們互相取暖。”王軒說。
“嗯哼那你發誓不準欺負我。”
“可我怕不欺負你,明早起來你會罵我禽獸不如。”
“不會。”
“行吧,我發誓晚上就單純地抱著琪琪睡覺,不然我就是小狗。”王軒說。
聞得王軒的誓言之后,陳雪琪才稍微安了心。調整了一個更加舒服的睡姿,任由王軒抱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