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不甘心的把眼光停留在程微月臉上,瞳孔微微收縮,放低了聲音,“微月,舊事不提,那,我們多年的...”
程微月看向他,眼睛竟然壓著凌厲,這是她第一次這么看她,他不由得聲音一頓,停住了話頭。
“路師兄,唐門已然交給你,我這個上一代掌門,只想對你說一句話,好好看著唐門,如果有什么人不軌,做出不利唐門的事,就門規處置了罷。”
說完,意有所指的看向練武場,她的四師父程醉瀾也被困在那里。
路飛臉色一凜,也冷了臉,輕輕咬了后槽牙,“師妹你放心,這個我有分寸。七爺,”路飛轉向黎昊,雙手握拳,
“既然新賬舊賬都挑明了,那么你打算怎么和我算這筆賬?”
黎昊嘴角飄忽一個微笑,他現在心情好的不得了,他的姑娘很明顯的站了他一隊,“路掌門,那就像微月說的,你好好看著唐門就行了。”
路飛一愣,這種龍頭蛇尾的結局,他沒想到...
“微月,我們走吧?”說完,溫情脈脈的看向程微月。
狗男人變臉真快,程微月突然就很想揍他,扒開她的舊傷,讓她了斷...
“黎七爺,”一直沒有說話的二師父程眠楓出聲,讓他來是打醬油的?
“你的膝蓋,還是然我看了再走吧?”說完,給了坐在黎昊身邊的程元一個眼色,程元伸手將黎昊膝蓋處的黑色西褲撕裂,露出青紫紅腫的膝蓋。
黎昊倒吸一口冷氣,程元只不過四微微碰到皮肉,卻鉆心的疼。
程微月眼神一黯,咬緊了牙關,“二師父,如果你治好了,我給你買下荔城的綿山,你十年前就看上的那座。”
程眠楓精神一振,來勁了,“微月,那山頭,可不便宜那。”幾十個億呢,他存了半輩子私房錢,也沒存夠。
“先說,你能不能治好?”程微月眼睛晶晶亮,“我手里有一個人,膝蓋也都碎了,可以給你做實驗,隨便試,有什么藥隨便招呼。”
被押在房間外臺階上的曲老五瞬間睜大了眼睛,使勁晃著頭,被破布堵住的嘴不住的哼哼,他可不要作試驗品...這女人,心真黑那...
程眠楓暗暗乍舌,檢查完黎昊的膝蓋,嘿嘿一笑,“微月那,你放心,我跟黎七爺回月半彎醫治,保管一個月,就讓他活蹦亂跳的。”
程微月松口氣,走到黎昊身邊,要扶他起來,卻被程眠楓制止住,“不行,得擔架那。”
黎昊變了臉,他這輩子,還沒躺過擔架,讓攙扶也不過是為了靠近程微月罷了...
普洱從善如流的讓人抬過來擔架,無視黎昊投過來的殺人的眼神,把黎昊安摁在擔架上...
“普洱,”程微月同樣臉色不好看,眼底又聚了冷氣,她的男人,不喜歡擔架,她也不喜歡。
“程小姐。”普洱畢恭畢敬的微微低頭,龍井交代過他,對程微月要比對自家主子還要服帖,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按照你們朗悅集團的規矩,應該怎么處理你們六爺和五爺?”說完,眼睛斜睨著倒在一邊的曲老五,壓著隱隱的風暴。
“程小姐,依著朗月國際的慣例,該沒收他們所有的產業,凈身出戶。”
“完了?”程微月抬抬眉,意猶未盡的樣子。
“嗯,完了。”這還不夠?千億身價跌成窮光蛋,力度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