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無毒舉杖又打,口中言到:“還敢頂嘴!他人命關天,我就身微命賤嗎?”雙兄跳閃躲避,四處亂竄,瞧見卿曉捂嘴偷笑,兩人躲她身后,半蹲著身子扒著她肩膀,探出腦袋不敢正視,不敢言語。
神醫拄著拐,顫顫巍巍往卿曉走來,卿曉張開雙臂,護住身后的兩個老頭。細看他一身白衣,潔凈風雅,雪白的長須,慈眉善目仙風道骨,笑著說:“神醫莫怪,是我讓他們請您老人家,確實是性命攸關,您快跟我來。”神醫捋須露笑,點了點頭,卿曉攙著他走進樹林。
神醫觀察把脈了一會,捋著胡須閉目搖頭。別理雙兄深感無趣,瞧了一眼名元,一個撓頭,一個捋須,皺著眉蹦到他身旁,臉貼著他身,轉著圈上下細看,一會掀他衣服捏捏皮肉,一會抬他胳膊丈量臂長。
名元身不敢動,任其擺布,苦笑著問:“兩位前輩,有事請指教?”
雙兄根本不理會,兩人蹲下身子,小聲說到:“這小娃子有些奇特,他怎么會有火水兩種氣?”
“是啊!小小年紀,能修煉一氣已屬難得,怎么可能存有水火不容的兩氣?真是亦正亦邪。”
“也不是沒人做得到,只是普天之下,能夠運行兩氣的,只有一個人!”
名元也蹲下身子,笑著臉問:“這么厲害的人,一定非同尋常,他是誰呀?”
雙兄聽了,一人拍了一下名元后腦,同時說到:“小傻子,這還用問!當然是東圣武林,欒九燭!”
“欒九燭?我不認得,老前輩不用疑惑,我的氣,可能和這把劍有關。”名元說完,拔出寶劍托在手上。
別理雙兄一把奪來,跑到遠處,看了劍上的字,高興的手舞足蹈,交頭言語。
“好像是棄戀劍?”
“什么好像,本來就是。”
“這小傻子是誰?”
“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去問問。”
“你怎么不問,你的書里記著劍譜。”
“我不去!我寫過棄戀劍,反倒是你,沒記過憮奈神功。”
“行行行!你個老東西真滑頭。”
兩個老頭說完,跳著來到名元身邊,把劍還回去,笑著互相推諉拉扯。
名元看他們扭捏羞怯,似乎是不好意思言語,自己傻笑著說:“前輩們不用問了!我不會憮奈神功。”
“不可能!有棄戀劍就一定會憮奈神功!”
“少跟他啰嗦,不試試他,怎么知道是不是說謊!”
別理雙兄說完,放下手中書卷,舒展活動身子,指著名元喊:“小傻子!你千萬使出你平生所學,不要敷衍了事,為了記載神功,我們從不會手下留情。”
卿曉蹲在神醫旁,兩人正在商討事宜,聽見聲響,轉頭看他們三人打了起來,慌忙起身跑過去,大聲喊:“你們快住手,我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