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張長桌上擺著十副碗筷,桌上擺著簡單的早餐,昨日見過的孫不病和向天已經在進餐了,還有一名黑衣女子,似乎也是七位上師之一。
向天和孫不病正聊得嗨,見何必問帶著百里路進來,趕忙招呼百里路坐在自己旁邊。
“小子,你昨天用的是什么功法快跟我說說!”向天一巴掌拍在百里路背上,拍的他差點沒一口血吐出來。
“你讓人先吃東西,你急什么,萬一是棵好苗子都給你一掌拍碎咯。”孫不病扒開向天的手說道:“來,坐這兒吃,這是老董的座位,他不吃早飯。”
“你一廚子你懂個屁,真要是學武的好苗子哪兒這么容易碎。”向天不以為然,抓了個包子開始啃。
孫不病鄙視地看著向天說:“廚子怎么,瞧不起廚子你別吃我做的包子啊,再說了,咱倆單挑你也沒多勝我幾場。”
“嗬!瞅你這還不服氣?咱現在就上外面讓老子領教領教你的腿法!”
“來就來,怕你不成!”
說著二人放下筷子丟下包子就飛身出了廳堂,留下被二人夾在中間的百里路愣在原地。
“阿彌陀佛,小施主不必理會,常有的事。”何必問開口示意百里路不要慌張。
百里路也是沒想到,這一個個名字說出去都能震驚四座的七玨上師,怎么性子跟小孩兒一般,一句不和就打起來,心想我才十四歲都已經知道不跟錢員外那個小少爺一般見識了。
吃過了早飯,何必問將百里路帶到學生集合的演舞臺,過了第一天的測試,明顯人數已經只剩寥寥幾人。能躲過董千齡一劍的只有二十一人,二試在孫不病面前胡謅的又被淘汰三人,現在包括百里路在內,參加三試的只剩十八人。
眾人看百里路的眼神顯然有些怪異,韓家兄弟也不例外,顏玥則是扭過頭去似乎有些生氣。
“阿彌陀佛,貧僧便是各位施主三試出題考官。”何必問向眾人作揖,解釋著考試內容:“各位若是進了我們七玨院,日后便是同門師兄弟,三試考的便是協作。”
眾人左右相顧,學生來自天南海北大多是全不認識的,更別說有任何默契可言,不過此時韓家兄弟倒是心中暗喜。
何必問站到演武臺中央,右腳踏出腳尖點地全身以左腳為軸轉了一周,演舞臺的白石地被他的腳尖攆開一道圓形裂縫。
做完這個動作,何必問接著說:“自行組隊,六人一組,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互相了解,準備好了之后來向我發動攻擊,百招之內讓我踏出這圓圈一步就算全組通過。”
說完便站在原地不動了,好像一座佛像一般。眾人趕忙找身邊的人開始商量組隊,顏玥和韓家兄弟自不必說,韓隨本想邀請百里路也加入,只是顏玥死活不同意,他也不好違背大小姐的意思。
介于百里路在初試上的表現,其余人也都熱情邀請他加入,很快三組人便定了下來。各組人開始圍在一起各自介紹自己。
“我叫柳洺,來自太元國柳家,自幼便隨父學習家傳的上元經和梨花掌,如今已略有小成。”百里路組里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說道。
“小生白旨一,央國白家長子,會些家里的皮毛功夫,各位同學多多指教。”另一名白凈書生微笑著介紹著自己。
“鄙人朱鐸,疆國人,我爹是疆國龍溪州州牧,用的是一桿龍溪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