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翼快要發作時,一位中青年相貌的儒衫男子飄然而至,正是昨日讓云翼演示火龍術的化氣修士。
儒衫男子對青年修士道:“吳師侄,你趕緊幫云小友辦理報名手續,云小友所言極是,我們正心門制定的規矩,沒有不作數的。”
很快,報名手續完成,云翼這才長舒一口大氣。
一旁的儒衫男子上前道:“在下免貴姓羅,這位是在下師侄吳杭,云小友請記住,明日辰時準時到此地會合,飛舟巳時出發,過后不待!”
“多謝前輩!”
云翼鄭重行了一禮,便轉身離開,時間緊迫,他還有不少事情要辦。
等云翼走遠,吳姓青年才開口道:“師叔,這位云道友對自己也太狠了!”
羅姓男子意味深長的道:“我輩修士就要有這股狠勁,不然,憑什么站得更高、走得更遠?”
云翼回到太玄客棧,與客棧老板說明情況,快速完成退房事宜。
接著,云翼來到太玄樓辦理辭職,并與大家一一道別。
制符處管事平日非常嚴厲,對眾人都沒有好臉色,云翼的情況他倒是清楚,見云翼要走,竟然好生勉勵起來,然后分文不少的結清酬勞。
一夜無話,第二日早晨,云翼終于登上正心門的二階飛舟。
飛舟上空間寬闊,足可容下兩百余人,但目前飛舟上只有一百余人左右。
其中,化氣修士7名,為首的是一名化氣后期的闊面修士。剩下的都是煉精后期修士,其中六十余人穿著統一的儒衫長袍,剩下的四十多人穿著雜亂不一。
這四十多人,都是剛剛招募的散修,云翼與付海、于待年坐在一起,并細細打量著其余諸人。
有一人滿臉絡腮胡子,是中年人相貌,身材異常魁梧,正是當年在曠盧山擂臺比斗上大放異彩的高虬,他的修為已經突破到煉精第九層。
高虬把鬼頭刀直接橫在雙膝上,正閉目養神,在他身旁十來尺,竟然沒有一位修士。
曠盧山非核心區域的一座高山上,秦天豪與秦一休前后而立,望向正在飛速駛離的飛舟。
秦天豪還是老樣子,秦一休的修為又有精進。
秦一休問道:“叔祖,難道就眼睜睜的讓云翼跑了?”
秦天豪嘆氣道:“事已如此,正心門不是我們可以招惹的,就算是東流宗,在正心門面前也不值一提。休兒,你確定云翼的修為還在煉精6層?”
秦一休肯定的道:“孫兒多方確認過此事,云翼近一年來修為沒有寸進,靈源果可能真不在他身上。”
秦天豪思考片刻后道:“這種可能性很大,按照家族典籍記載,靈源果能擾人心神,當年那位前輩得到后,沒過多久,便不受控制的一口吞下,云翼要有靈源果,不會這么久不服用,也不會一直在煉精中期打轉。”
秦一休繼續問道:“那靈源果會不會楚家或齊家搶走?”
秦天豪搖著頭道:“這絕無可能,云翼在地下消失,兩個時辰后才再次現身,這期間,他一定遭遇了什么,靈源果應該是在這段時間內出了問題。”
秦一休道:“難道真是云翼所說的那個強大存在?不過,叔祖,沒有靈源果,秦家七年后該如何應對楚家的威脅?”
秦天豪不禁嘆氣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