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氣凝結成的黑色蚯蚓在吞噬了剩下五具血尸之后,消散了開來。
陳青牛走到馬霽月身邊,將其從地上扶了起來,坐到工地上一塊大石上,讓其枕著自己的腿,怕她尸毒上頭。
黃小吱和灰小跑走到了酒壇旁邊,一妖抱著一個酒壇吃走到了陳青牛身邊,說要跟他喝酒。
陳青牛婉拒了它們,說是要先給馬霽月的腿祛毒,讓它們離去了。
他從檀木盒子中取出了七根金針,刺啦一聲,直接撕開了馬霽月腿部的褲子。
見到她腿部雪白的肌膚之后,呢喃開口:
“他娘的,這腿可是真白呀,比我媳婦的腿,還要白上那么一絲絲!”
聞永琪看著陳青牛給馬霽月祛毒,直接就陳眼饞了,心想馬家掌門人,即便是連自己都渴望而不可及到的存在,就這么讓他糟蹋了。
不,治療了。
自己要是會醫術,那該有多好呀!
陳青牛往馬霽月腿上扎了一針,她立馬醒了過來。
馬霽月見到自己的褲子被陳青牛撕破了,面露羞憤之色,差點氣暈了過去,反手一巴掌扇他的臉上,冷聲道:
“你無恥!”
“我以為我媳婦就夠不講理了,沒想到的天下女人都一樣呀,……我的金針很細,你忍一下,稍微走光一點,總比沒命強,我剛畫了一個風水大陣,很虛弱,你千萬別反抗,萬一扎錯地方了,即便是我也回天乏術了!”
馬霽月緊咬貝齒,對陳青牛道:
“你扎吧,算是便宜你了!”
“……”
陳青牛沉寂心神,給馬霽月扎了幾針之后,她腿上流出了許多黑血來。
陳青牛對面色有些蒼白的馬霽月道:
“你有紙沒有,我給你擦一擦!”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馬霽月想自己擦,但是實在沒力氣,她瞅了一眼紫色布兜,嘀咕道:
“在我的包里,我感覺全身沒力氣,你自己掏吧!”
陳青牛見到馬霽月放話了,絲毫不客氣,往她的紫色布兜中掏去。
掏出來一包七度空間。
他面色微微一紅,瞬間就尷尬了,呢喃開口:
“馬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手誤,手誤!”
馬霽月面色紅的像是要滴出水來,白了陳青牛一眼,干脆把頭扭到了一邊。
陳青牛咂摸了一下嘴唇,將七度空間放了進去,一陣摸索之后,掏出了一包紙巾。
打開紙巾,抽出一張,先是左顧右盼,瞅了一眼,就怕自己媳婦返回來,手有些小抖的往馬霽月的腿部探了過去。
馬霽月用余光看到陳青牛的手正緩緩伸了過來,而且有些小抖,咬了咬嘴唇,冷聲道:
“陳青牛,你媳婦又……”
陳青牛聽到媳婦這個字眼,當時做賊心虛一般,一個激動,拿紙的手直接按在了馬霽月的大腿之上,東張西望。
這是給擦毒血嗎!
這分明就是揩油!
馬霽月從小跟著師傅學習法術,風水術,基本上沒接觸過什么男人。
她的大腿被陳青牛一把摸上,當時表情一滯,一種異樣的感覺自心底油然而生。
隨即,她一巴掌抽在了陳青牛臉上,直接給他來了一個對稱的。
陳青牛悻悻然,神情中帶著一絲委屈,解釋道:
“馬姑娘,我不是故意要摸你腿的,我聽你說我媳婦,我以為我媳婦來了,心里一慌,就將手放在你的腿上了!”
馬霽月見陳青牛一臉懇切表情,感覺對方不像在騙她,詢問道:
“陳青牛,沒想到你這醫術,風水都很利害的人,會怕老婆呀!”
陳青牛訕訕一笑,“馬姑娘,是愛老婆,怎么叫做怕老婆呢,請注意你的措辭!”
“咯咯咯,……把你咸豬手給我拿開,摸我的腿,還摸上癮了還是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