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咋就忘了帶錢呢?轉身出門的時候劉秀不禁拍了拍腦袋,一直以來他都沒有為了錢擔心過,然而真到了需要錢的時候正好沒錢,這真的是一件尷尬的事情。
那么自己接下來去哪兒搞錢?回山里取錢的話一頓飯的功夫都要不了,但劉秀又不想回去,出門旅游哪兒有一天時間就往回走的道理。
要不然去城外獵一頭獵物來賣?這個倒是簡單,但要去哪兒找值錢的獵物?這里又不是山里,值錢的獵物到處都是……
“哎,都是天災給鬧的……”
站在藥鋪門口的劉秀聽到了身后掌柜的嘆息聲,對方這是把他當做難民了,這不難理解,畢竟劉秀是生面孔,而且沒錢,是難民的可能性很大。
想到難民兩個字,劉秀目光閃爍,很快就有了辦法。
既然被人當做是難民,那就做一回真正的難民好了。
“話說我還沒當過乞丐,就當體驗一次吧,而且我這也不算是乞丐,嚴格的說起來是賣藝,嗯,沒錯,賣藝……”
心念閃爍,劉秀目光巡視,找到一個繁華路段快步走了過去,往一處不影響他人的地方一坐,把二胡往腿上一放,想了想從身上撕下一塊布往跟前一攤,這就準備開張了。
雖然是第一次‘賣藝’,但劉秀一點都不尷尬不緊張,雙目眼簾微微下垂,手上開始動作,一首拉了無數次的神話就這么在牛角鎮的繁華路段響起來了。
講真,劉秀是真心沒有什么音樂天賦,這簡直就是一件完全不講道理的事情,按理說一首曲子他拉了幾年,即使無法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至少也應該是匠氣十足的中規中矩吧?
可結果呢,旋律他是沒拉錯,然而聽在耳中卻是那么的刺耳,不但完全無法給人聽覺上的享受,反倒是更像一種折磨……
這不,他才拉了片刻就引來了周圍的一陣側目,雖然沒有人找他麻煩,但人們都下意識遠離他了,有人甚至捂著耳朵往遠了去。
這么一搞,他別說賣藝掙錢了,別被人打死就算好的。
“知音難尋啊,這些人怎么就不懂欣賞呢?欣賞水平連小黑都不如,小黑雖然是頭母老虎,但它當初可是被我的二胡聲音給感動得熱淚盈眶呢……”留意到周圍人們的反應劉秀心頭暗自撇嘴。
并未停下拉二胡,劉秀思維一下子跑偏了,想到了自己的好友沈風似乎還沒聽自己拉過二胡,是不是找個時間向他展示個三天三夜顯擺一下自己的多才多藝?
“我說小兄弟,你能不能別折磨人了?我老叫花睡覺的時候是雷打不動,不到日上三竿不會醒來,可偏偏被你這鬼聲音給折磨得睡不著,求你消停一下吧”
劉秀思維散發的時候,有人忍不住了,從一個角落里跑出一個老乞丐沖著他一臉無語道。
“就是哈,小兄弟,雖然你這樂器挺古怪的,可聲音太難聽了,消停一下唄?否則我這茶樓的客人都得被你趕走了,你就高抬貴手吧”邊上一茶樓走出一個中年人沖著劉秀拱手道。
這些人也是脾氣好,遇到個暴脾氣的估計劉秀就要被打了。
這會兒劉秀想裝著別人不懂欣賞都不行了,只能無奈停下,再繼續下去的話搞不好真的要被群起而攻之。
見他停下,茶樓老板點點頭走了,周圍捂著耳朵的人也松了口氣相繼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