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倫要做什么,阿爾弗雷德都會無條件地完全支持。
“少爺,既然是我陪您進去演戲,那我的身份問題?”
“你隨便編一個就好。”卡倫說道。
“這樣會不會太敷衍?”阿爾弗雷德趕忙道,“我不是在質疑少爺您,而是我不想因為我的發揮失誤導致少爺這場戲演出了瑕疵。”
卡倫說道:“塔德爾先生是個雙向插頭。”
“哦,原來如此。”
阿爾弗雷德根本不用卡倫解釋,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個“形容”的意思。
這個發現,倒不是卡倫從小約翰說自己父親去修道院會情人時知道的,事實上正常人想著一個男性去修道院會情人,大概都會想的是去找修女。
卡倫是在那天為小約翰診療時,自己從塔德爾先生的一些肢體語言和微表情上看出來的。
男性對漂亮的女性,女性對英俊的男性,有一種單純對“性”的原始渴望本能,哪怕你這個人很斯文也很正直,可依舊會因本能的影響出現一些“細節反饋”。
那天塔德爾先生面對自己時,就有這種反饋;
“我覺得那邊調查的人應該很熟悉和了解塔德爾先生,應該知道他的這一特征。
而且既然柏莎小姐把我安排住進了老板家里,不如干脆順著這個節奏來,讓調查的人覺得塔德爾先生找我看心理問題只是為了抱著那種追求的目的;
那么整個事情邏輯線就清晰和簡單了,他們也不會再在這條線上費什么心思繼續查下去。
所以,我身邊再帶著一個英俊的你,不很正常么,到時候我就說我打算把你推薦給我的老板皮亞杰。”
“少爺的布置,真的是讓我心服口服。”
“這是最高效簡潔地洗清自己嫌疑的辦法,否則真要被他們盯上了繼續調查下去,我接下來自己的調查就不會那么方便了,我可不想享受和帕瓦羅先生一樣的待遇。”
卡倫和阿爾弗雷德一起下了車,兩個人走進院子里后,幾乎同時停下了腳步。
“阿爾弗雷德,你有沒有感覺走進這個院子后,空氣一下子變得好清新?”
“少爺,是整個院子,都變得干凈了很多,異常的干凈。”
“氛圍有點奇怪啊。”卡倫說道。
“是的,少爺。”阿爾弗雷德點頭。
“呵,我忽然有點不敢進去了。”
這時,玄關處的大門被打開,貝德先生從里面走了出來,他走得很從容,也很自信,走出了一位家族族長該有的風范。
卡倫目光在自己準岳父身上打量著,眼角余光則在他身后的房子上掃了一遍;
當貝德先生走下臺階時,
卡倫雙手置于胸前:
“贊美自然,請問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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