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康杰斯墓穴中,甘迪羅夫人…哦,就是那位夫人的名字。甘迪羅夫人曾當著大家的面說過,少爺的家庭背景是所有人中最高的,現在,我就來為你們介紹少爺的家庭背景:
秩序神教近百年來最耀眼的天才;秩序之神的詛咒發起人;
三枚神格碎片擁有者;
秩序神殿轟炸者;
偉大存在的爺爺;
永遠的羅佳市秩序審判官…狄斯茵默萊斯。”
“神殿轟炸?”穆里顯然知道這件事,“是他做的,是隊長的爺爺?“
阿爾弗雷德微笑道:“我想,沒人會傻到冒領這項殊榮,因為真的會死人的,而且會死得很慘。
文圖拉聽得暈乎乎的,他的見識和認知,顯然早就和現在的情況脫節了,只能問穆里道:“所以,隊長的爺爺是…“
穆里回答道:“隊長的爺爺,是神殿長老。”
“哇哦。”文圖拉發出一聲驚呼,“隊長的爺爺和隊長一樣厲害。”
穆里露出一抹苦笑,因為他回想起卡倫曾對自己家庭的調侃,自己還曾說過像自己這種大家族,基本都無法擺脫這一問題;說這句話時,
自己還透著一股子你不理解的語氣;
現在想想,人家心里不知道怎么在笑呢。神殿長老的嫡系孫子啊!
“接下來……
“等一下,等一下,阿爾弗雷德先生,請您等一下!”
文圖拉舉起手,像是發現了什么,他對著狄斯的畫像跑近了一些,疑惑道:“我怎么感覺,這位爺爺,這么眼熟?”
說著,文圖拉將手指放在眼前,遮住自己的一部分視角,然后慢慢往后退,盡可能地把狄斯的臉遮住其他部分放出。
“怎么這么眼熟?好眼熟…”
阿爾弗雷德沒有讓文圖拉繼續疑惑和懷疑,直接告訴他答案:
“狄斯老爺曾在約克城,治療過一對被污染的秩序神教夫妻,狄斯老爺曾惋惜過,他只是為那對夫妻減少了痛苦延長了一段壽命,卻沒有辦法解決他們孩子身上的污染問題,只希望那個孩子能自己堅強長大。
上面聽到這段話的普洱眨了眨眼,狄斯完全沒說過這話,事實上,以狄斯的性格,這種事他根本就不會說,這一段,明顯是阿爾弗雷德在加戲了。
但合理的藝術加工,普洱也能理解,它更不可能此時去主動拆臺。
“噗通”一聲,文圖拉雙手交叉在胸前,朝著狄斯的畫像跪了下來,開始膜拜。
從小到大,他家里客廳上一直都掛著狄斯的畫像,只不過那張畫像中狄斯臉上戴著面具,但文圖拉的爺爺奶奶對狄斯當初的氣質記憶深刻,請畫師畫像時也很講究細節,所以在剛才,文圖拉才會
當然,這張畫是阿爾弗雷德畫的,下午他還特意修改過一些細節,讓這幅畫上的狄斯和文圖拉家里的畫像更貼合。
一開始文圖拉還沒認出來時,阿爾弗雷德都想著要不要再調高一下燈光亮度了,畢竟為了營造氣氛這里面的光線有些昏。
還好,文圖拉是個很善于觀察的少年。
文圖拉拾起頭,已經淚流滿面,這源自于他爺爺奶奶對他一直以來的教海。
“阿爾弗雷德先生,隊長他早就知道了是么?”阿爾弗雷德回答道:“是的,所以隊長才會對你這么好。”文圖拉哭得更厲害了,他使勁用袖子擦拭著眼淚:“應該是我要保護隊長才對,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
對你有恩的人,還在一直照顧你,文圖拉心里早就被一種叫做感動的情緒所填充。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今晚你能被我邀請來到這里,就是對你忠誠的最直接認證。
阿爾弗雷德指了指自己,道:“接下來,請允許我做一下自我介紹,我是少爺最皮誠的追隨者,少爺為我賜過姓,我現在的全名是:
阿爾弗雷德騷。”
阿爾弗雷德覺得這就夠了,沒必要再添加太多。
穆里開口問道:“所以,隊長的家世,隊長的身邊,隊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