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深吸一口氣,馬上將食指豎在自己唇邊:
“噓!這個事,不要再說,也不要再問,明白么?”
“我布置了屏蔽結界,我們兩個人說話時,不用‘噓’。”
“哦,對哦,是我沒在意。”
“另外,除了和你,我不會和其他人說話。”
……
“這個年輕人,是真有點意思。”大祭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另外,這個伯恩,是你的人么?”
“不是,是黎森的人,不過,一樣是您的人。”
“是黎森那條線上的人么,在約克城,哦,帕米雷思教那一家子。”
“是的,帕米雷思教就是由他的家族實際控制著。”
“嗯,我記得他,這個家族為神教做出了很大的貢獻,算了,既然是黎森的人,他自己會安排的,可能在他們看來,一個大區主教更適合他發揮作用吧。”
緊接著,諾頓看著畫面中的卡倫,忽然笑了。
然后,大祭祀端起了放在茶幾上的茶杯,開口道:
“弗登。”
“在。”
“那杯茶啊,你沒被白潑。”
……
伯恩主教盯著卡倫看了許久,然后,點了點頭。
自己一步一步地給這個年輕人挖坑,這個年輕人則用一種坦誠一步一步地填著自己挖的坑。
至于他剛剛那番對全場的質問,是真的純粹地情緒抒發么?
伯恩是不信的。
但他認可這種將坦誠融入自身節奏的應對方式。
伯恩記得自己的兒子德里烏斯曾說過,這個叫卡倫的安保人員很有趣,現在看來,真的是自己以前雖然接觸但卻忽略了。
不過,這場交鋒,才剛剛開始。
大家,就在各自的立場上繼續“廝殺”吧。
伯恩主教側過身,說道:“卡倫隊長,我是否可以懷疑,你的那種‘時機不成熟’的描述,是一種自己選擇躲避的借口呢?”
卡倫點了點頭,回答道:“不用懷疑,就是躲避的借口。”
“那我是否也可以因此懷疑,你對秩序教義的不夠忠誠?”
加斯波爾開口道:“被告辯護人,你的提問超出合理界限了。”
“很抱歉,審判長。”
卡倫卻向加斯波爾行禮道:“我愿意回答,審判長。”加斯波爾不再說話。
卡倫則重新看向伯恩主教,回答道:“是的,我對秩序的教義,不夠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