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叔叔就在家門口貼了招工告示。
第三天,溫妮姑媽將收購計劃和股份計劃也做了出來。
收購價是50萬盧幣,再算上各種需要的新配置,公中總共需要籌集70萬盧幣。
剔除保爾投入的10萬盧幣,還需要籌60萬盧幣,包括卡倫在內,五個家族成員,需要上繳12萬盧幣。
卡倫上繳了6萬盧幣,把上一個“卡倫”私房錢加皮亞杰咨詢費剩下的以及上個月的收入分紅都加上,湊了6萬,剩余的6萬由叔叔嬸嬸姑媽爺爺平分補上,然后從卡倫以后每個月的分紅里按比例扣除這筆“欠債”。
預算之所以這么大的另一個原因就是,茵默萊斯家的那輛舊靈車,折價算入茵默萊斯家族對火葬社的股份投入,交給火葬社用,也就是保爾用了;
而家里,則需要重提一輛新靈車,不再是“果殼”改裝車,而是正兒八經的由汽車公司生產的靈車。
價格很貴,足足16萬盧幣。
梅森叔叔無比開心地去提了靈車,
然后,因為學生示威游行堵住了交通,導致他那晚開著靈車一直到后半夜才得以成功回到家。
回家后,滿身疲憊的梅森叔叔在吃飯時把那群學生罵了一通,順帶著把倫特又罵了一頓。
第二天,梅森叔叔帶著款去交錢回來的路上,又被游行的工人堵住了路,導致他又是后半夜才得以回來,吃飯時,叔叔又把倫特罵了一頓。
總之,這幾日茵默萊斯家很忙,而羅佳市,則更忙。
卡倫每天早餐時間看報紙時,都能嗅出一股子暴風雨即將真正來臨的意味;
主要是家里訂閱的《羅佳日報》上的那位胡米爾主編,每次頭版的社論,鋪墊得有些過于明顯了,像是篤定了老市長這次選舉肯定敗北所以早早地就提前站好新隊伍一樣。
“看來,老市長這次懸了啊。”卡倫一邊喝著牛奶一邊說道。
梅森叔叔不以為意道:“不可能的,老市長有工業區的鐵票倉支持,另外,他做市長的這些年,不說干得多好,但也沒多差。昨天的工人游行最后不也是被老市長給勸散了么。”
“或許吧。”
卡倫又翻了一頁報紙,上面有一張黛麗絲的照片;
唔,明明年紀還小,長得卻這么早熟。
倫特怎么會喜歡她的。
但轉念一想,普洱好像說過倫特已經偷偷用手了,這樣一想,似乎又說得通了。
最近兩天吃早餐時倫特一直被梅森罵,導致今天倫特起了個大早拿著早餐一邊吃一邊去學校了。
“哦,對了,卡倫,我待會兒要出去一下,火葬社的后續手續我還得再跑一趟,中午有兩位來面試的員工,我已經提前面試過了,基本薪資待遇也敲定了,你到時候審核一下。”
“都敲定了,還需要再審核?”
“嗐,不還是沒直接和他們說死么,你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再給他們灌輸灌輸我們茵默萊斯喪儀社的企業文化。”
“哦,好的。”卡倫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問叔叔我們家的企業文化是什么?
“今天是14號了吧?”
“是的,他們預定了4天,今天是第一天。”
梅森叔叔笑了笑,道:“希望能堅持住4天。”
躺著把訂金賺了,也是很舒服的。
吃完早餐,梅森叔叔就開著新靈車出去了。
卡倫則在自己臥室書房里看書,他托米娜從市圖書館幫自己借了很多關于“宗教”的書籍。
因為自打從這個世界蘇醒以來,數理化用到的地方并不多,倒是“神學”方面,到處都是。
退一萬步說,就算自己不碰到那些奇怪的事,就算爺爺狄斯真就是個正常的神父老者,你也依舊需要面對那些信仰各異的客戶。
一邊看卡倫還一邊記著筆記。
一直到樓下院子里傳來了“狗叫”,嗯,傳來狗叫很正常,那條傻狗沒事做就喜歡瞎叫。
因為原本快死又被搶救回來又陷入彌留之際但又硬生生繼續挺過來的霍芬先生,到現在還在和死神做著艱苦搏斗,就是咽不下那口氣;
所以,那條金毛一直留在茵默萊斯家。
但除了“狗叫”之外,卡倫還聽到了貓叫,普洱都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