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刑柯的身體繃直了,柳鈺察覺到他的異常,想開口,刑柯卻馬上把受傷的陌生人直接抬到柜臺后面藏著,拉著柳鈺幾步跑到剛才坐著的桌上,又帶著一干師弟喝酒。
“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刑柯說完這句話,開始喝酒。
“這月牙釀不錯啊,越喝越想喝。”刑邪會意,開始隨意找話說。
眾人便開始嘰嘰喳喳說起話。
說著說著,刑邪背后如同有冷刺一般,讓他身體瞬間涼透,此時,眾人都有這樣的感覺。
緊跟著,走進來七八個人,七八個黑衣人,看不清面容。
幾個人走進來后,反而感受不到那種芒刺在背的陰冷。
刑柯暗暗拍了拍柳鈺,柳鈺站起身,走上前:“幾位客官,已經打烊了。”
為首的黑衣人擺擺手:“我們歇息一會兒就走。”話落,沒有等柳鈺回答,便坐到客棧門口的一張桌子邊。
柳鈺看向刑柯,投來詢問的眼神,刑柯輕輕搖了搖頭,柳鈺便回來坐下。
兩桌人就這樣安安靜靜坐著,氣氛異常壓抑。
刑柯現在心里很擔心,他摸不透這幾個的實力,不好處理眼前的情況。
“幾位有沒有看到一個紫色衣服的人走過?”為首的黑衣人一開口,安靜氣氛打破,嚇了刑邪一跳。
“并未看到有什么人走過去。”刑柯淡淡開口,他也不想對方看出他的緊張。
刑柯話落,一群黑衣人之中,猛地彈射出一個,襲向刑柯這一桌。
刑柯消失在原地,“砰”一聲,隨后黑衣人倒飛而出,砸壞了一群黑衣人圍著的桌子。
刑柯站在那兒,淡淡開口:“閣下何意?”
說完這句話,按照常理,應該是等著對手回答,但是刑柯沒有,刑柯剛剛問完,身體又消失了,再次出現已經和幾個黑衣人打起來了。
“嚴翔。”柳鈺的聲音,隨即她帶著嚴翔就上前加入混戰。
黃靜州和陳閔沒有動,他們在這里保護著幾個師弟師妹。
果然,當幾個黑衣人處于弱勢后,就有黑衣人抽身往這邊襲來。
不過這群黑衣人實力還沒有強到幾人招架不住的程度,特別是在刑柯面前還不夠看。
交手沒多久,黑衣人全死了。
刑柯看著一群黑衣人的尸體,眉頭死死皺著。
“師兄怎么了。”刑邪小聲開口。
“都是自殺,邪兵師無疑。”刑柯嘀咕道。
“我想,你們給我惹麻煩了。”樓上傳來身聲音,是客棧老板丁月。
丁月走下來,看著倒在地上的尸體,等著刑柯開口。
“邪兵師。”刑柯一開口,刑邪聽到樓上傳來驚呼聲,很明顯剛才的打斗驚動了很多住在客棧的人,只是沒有人出手。
還沒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完,讓整個客棧內的人胸口沉悶的氣場出現在客棧內,隨后走進來一個俊朗的白衣男子,在黯淡的光線下,十分明顯。
白衣男子看向地上的尸體,語氣森冷地開口問道:“誰干的。”
和他的俊朗不相符合,他的聲音尖銳無比。
刑柯上前一步。
“自刎。”尖銳的聲音傳來,白衣男子看都沒看刑柯一眼開口道,他的目光停在了丁月和柳鈺身上,正在來回打量兩個女人。
出乎所有人的意外,刑柯淡淡開口:“刑家,刑柯,不知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