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謝謝你啦。”
寒柯聽見輕快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然后房門被緩緩打開,一個少女,梳著雙馬尾,穿著公主裙,明眸皓齒,天生麗質,楚楚動人。
“曉華?你最近過得怎么樣?”
曉華一聲不吭。
“這臭小子,最近幾個月中邪一樣,多好的小姑娘,都不回應別人一句,一點禮貌也沒有。沒前途!”寒柯自顧自抱怨著。
“那你呢?寒柯?”小文兩只眼睛緊緊盯著曉華,微笑著問道。
不,這不是盯著曉華,這分明是死死的盯著自己,她看的見我?
“你看得見我?”曉華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疑問。
“這里還有第二個寒柯嗎?”小文紋絲不動,還是一樣的表情,仿佛這張臉只會這一個表情般。
“你認識我?我是誰,我為什么在這?你怎么認識我的?你也是和我一樣困在一個人的軀體里,還是說你有陰陽眼?”寒柯用手上下指點著小文的身子。
“你的問題太多了,我現在帶你去一個地方,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哪里,怎么去?我自己能出去?還是跟他一起去?”
“你給我看看你的右手腕。”
“諾,你也許能告訴我這紅色的什么東西?”
“血痕斑?開始發黑了?”
“血痕斑,血痕斑是什么東西?臥槽,真的發黑了,這是什么意思,代表什么?我有生命危險?”寒柯看著自己手腕上已經開始紅里慢慢發黑的瘢痕。
“你沒多大事,他的問題可就大了。”邊說邊指著曉華,仍然一臉微笑的樣子。
“我長這玩意,跟他有什么關系,你不是可以帶我走嗎,你把我帶走,他不就沒事了。”
“既然已經開始發黑了,那你走不走,他都會出問題,問題大或小罷了。你喜歡這個身體嗎?”
“開始也就那樣,現在相處這么久,總是有點感情的,人之常情嘛!等等什么叫我喜歡這個身體嗎?我還能自己選擇?或者說曉華是你幫我選的身體?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還有什么叫走不走他都會有問題?”
“我說過你的問題太多了,現在咬破自己左手的大拇指,然后用血在你的血痕斑上先從下至上劃一豎,再從右到左劃一橫。”
“還要咬破自己手指?”寒柯撇了一嘴。
“難道在這個世界你還能感覺到疼痛?”小文的表情終于變成了一股淡淡的輕蔑。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痛覺,還有什么叫這個世界?”
小文皺起眉頭,寒柯明顯察覺到她的不耐煩。
“好了好了,照做就是,你笑起來蠻好的,不用現在這種表情出來”
小文又恢復了微笑。
寒柯邊說邊咬破了自己左手的大拇指,果然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然后按照小文所說的在右手腕上畫了一個十字。
當那橫劃完,手指離開手腕的那一刻,寒柯便不能控制的閉上了雙眼,隨著眼前一黑,全世界也安靜了下來。
突然聽見一聲古鐘聲在自己腦海里擴散,身體又仿佛重新有了知覺,隨即鐘聲消散,熱鬧的喧嘩聲從四面八方潮水般涌來,眼睛也緩緩的自己睜開。
“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