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曉得不,嫁進秦府的少夫人是百花樓的小倩。”
“那秦少游不就是死在她身下的喲?”
“我也是聽李大娘說得,她去秦府找兒子,是小倩給她開的門,那一張臉哦慘白慘白的,能嚇死個人。”
“她兒子去秦府吃酒之后,到現在還沒回去喲?”
“那可不,現在秦家處處透著不尋常,我都懷疑她兒子被……”
離玄和清徽離開客棧,走到一個小巷子處,就聽到四五個婦人坐在那里談秦府結陰親的事。
只是剛好走到那里,順便就聽到了,兩人也沒有在意,現在離玄和清徽要離開淮陽鎮,去別的地方。
“百花樓是個什么地方?”離玄冷不丁的來一句,貌似對那個百花樓很感興趣。
“貧道也不知道。”
離玄給了清徽一個你好蠢的眼神,清徽凝捏,兩人一路無話,直到走到鎮門口。
正準備出去,清徽突然彎下身子,臉色變的煞白。
“你怎么了?”離玄蹙眉,用一只手扶著清徽。
“我也不知道,五臟六腑突然在身體里灼燒起來了一樣疼。”清徽咬緊牙關,防止自己不在大庭廣眾之下痛呼出聲。
“那你還能走嗎?”離玄問道。
清徽點了點頭,可兩人往前走一步,清徽身體里的疼痛就會更劇烈起來,還沒到鎮門口,清徽就暈了過去。
離玄無法,只得把清徽送回客棧,直到太陽下山,清徽才轉醒過來。
“后生,你醒了,現在感覺怎么樣?”佛塵飛到清徽床上,擔心的問道。
清徽躺坐起來,:“現在沒什么痛感了,我為什么會這樣?”
“你被人下了祭蠱,只要離開這淮陽鎮,你的五臟六腑就會劇痛難忍。”離玄說道:“你想想你是怎么被下蠱的?”
“祭蠱?”清徽面露不解。
“祭蠱就是你要把你自己給獻出去,在通俗易懂點,就是上趕著去送死。”佛塵解釋道。
清徽沒想到能從佛塵稚嫩的嗓音中,聽到這么雷人的話,打了個冷顫,:“我一直跟你們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怎么被人下了祭蠱,那要怎么解?”
“找到蠱母把它殺了就能解了。”離玄不悅的瞇著鳳眸,眸里劃過冷光,轉眸看向清徽:“你快起來,跟我去百花樓一趟。”
清徽又不解,:“去百花樓干什么?”
“你忘了早上那幾個婦人說的話了,秦家怕是有貓膩。”離玄對清徽翻了個白眼,太蠢了!
百花樓在淮陽鎮的清河水旁,放眼望去,燈火通明,樓里人影錯落,清水河里還有幾只精致的花船,船上男女笑聲交織一片,好不快活。
清徽可算知道百花樓是個什么地方了,站在遠處,臉紅了一大片,囁嚅道:“我乃修道之人,不去這種地方。”
“紅塵都不敢進,也敢自稱一句修道?”離玄冷哼,:“你既已入世,紅塵便是道場。”
離玄說完,清徽閉著眼念了一句無量天尊,終是跟在了離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