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掌門人,那梼杌獸竟然化形成人,還抱著一嬰孩跑了,應該是蜉蝣采那妖孽和他茍且生的。”花間派一弟子在月姬前往天宮參加婚宴的路上,遇到了月姬,稟報著那日在小木屋追殺梼杌的事。
“還有這樣的事?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那兩只妖孽竟然一起做出這等事來,兇獸加妖孽,能生出個什么雜種來”月姬一臉鄙視道。
“回掌門,沒見到那嬰孩,讓他給逃了,可是梼杌變成人后反倒好擊破了,他不再刀槍不入,變得弱了起來,上次追殺他的時候,他已經受了嚴重的傷,腿瘸的厲害,應該活不久了。”
“那就好,繼續追殺下去,死要見尸,活要見人”月姬狠狠的說道。
月姬辭了那門派的弟子,就往天宮去了。
大禮時間到了,只見一對新人,牽著喜布緩緩的走了進來,蝶雅則鳳冠霞帔,紅色禮服,飄逸長揚。
在眾人的目光下,二人有默契的完成了各種婚禮儀式。
采兒看著他二人拜堂的情景,想起了當初在木屋時,和柏羽拜堂的情景,眼里已泛了淚花。
在拜天地時,新郎新娘轉身時,采兒眼里含淚的神情正巧被柏羽見到了,他一臉冷漠,手握得更緊了,眼神注視著前方,心里莫名的疼痛。
“采兒,對不起,終是我負了你,如果有來生,我定只娶你一人,我定只守護你一人,這天下,這蒼生,我就不要了。”
采兒失魂地看著那對新人拜堂的場景。
“是阿,我蜉蝣采怎配如此盛大的婚禮,那幻彩的禮服穿在蝶雅身上才是最美的,還有柏羽,在她身邊才是最好的選擇,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我只不過是個過客,輕輕的來,不失體面的離開,整個九淵天,甚至都無人知道我和他已完婚生子,真是荒唐諷刺阿。”
“梼杌和我的兒,你們在哪里,我好想你們。”
禮畢后,眾人吃著酒席,這時,本應該是欣賞那喜慶樂舞的時候,可那南溪虞夢,偏偏另辟蹊徑,不顧眾人眼光,讓他的那地獄舞班,在那塵落宮,奏起悲樂,跳著陰間的舞蹈來。
眾人紛紛指責議論到,可是無人敢前去阻攔,這天宮宴席大家吃的都很膈應,柏羽見狀,只是坐在席間,一杯又一杯的酒入腸,并不阻止南溪虞夢亂來,眾人見神帝沒有反應,也不好前去干擾。
“今日,我就帶我南溪虞夢所有的優秀樂舞班給我們的神帝祝賀了,就祝賀我們的神帝和那美人早生貴子如何,敬大家一杯”南溪虞夢說完話后并沒有人端起酒杯,應和他,他卻毫不尷尬的端起酒杯盡興地飲了起來。
柏羽明白南溪虞夢說得是何事,那祝福,早生貴子,這句話如刺耳的雜音,刺進了柏羽的心臟。
沒有人注意到的是,旁邊穿喜慶禮服的女子,神情恍惚,眼神游離,手慢慢的握緊起來,她恨,她恨自己當初出賣了自己,就為了那卑微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