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
小豆子一聲哀嚎,捂緊了嘴巴,瞬間清醒。
“王,咱別掐腰呀…….疼嘿嘿癢!小子錯了!!”
“小兔崽了!上次也是你跟本王說,烈女怕纏郎!”
“王…王…不是還有句話,強扭的瓜不甜嘛!”
“……”
“甜不甜不都啃了嗎…哎呀,王……我錯了!!”
寶親王聞言變本加厲道:”小豆子,你給本王挺好了,要是想不出好辦法來……有你好瞧的!”
“是是是!王,饒命,咱家錯了!幫幫幫!”
哼!
“本王要回景儀殿禁足,你每天都給本王來報道!”
話落,寶親王拍了拍屁股,走了……
取大氅回來的黑甲軍,遠遠的望著寶親王威武的背影,難得一見的笑出了鼠叫。而小豆子則學著懷因的模樣,搖頭晃腦的回了涵月殿。
……
……
“什么時辰啦?”許是懷因寸步不離的守在榻前,蘊陽帝覺得這一覺,睡得神情氣爽……
噩夢?內容早已想不起來了!
“回圣上,寅時剛過。”
“朕有多久沒有上朝了?傳令下去,今日朕早朝!”蘊陽帝撩開被子正欲下榻,便聽懷因道:“圣上,今日是小年,按律當休沐三日。”
“小年?時間竟過得如此之快,再有幾日,便是永安四年啦——”
蘊陽帝一邊感慨光陰如箭,一邊又突然話題一轉,道:”今次的小年夜,都誰家擺宴呀?”
“哎呦,我的小祖宗,月前,兩儀閣便送來的奏疏,工部的林氏擺早宴,兵部侍郎劉逑的府邸則是設午宴,夜宴安排在韓府。”
“韓府?哪個韓府?”
“先帝早期中書省的韓夕再大人,卸官后便做了皇商,皇庭里大部分的衣料,珍寶,甚至是那名貴的青銅器件都是韓家在負責,算是一朝貴勛啦!”
“哦——他可是有個獨女,叫……韓瑤?”
“圣上,好記性,真是!”
“朕知道了,既然是小年,咱們也去湊個熱鬧吧——”
“那是去哪家府上呀?咱家立刻去通報!”
蘊陽帝微微一笑,貼著懷因的耳邊神秘道:”劉府,悄悄去!”
“這怕是不妥吧……萬一到時候有不入眼的玩意,沖撞了圣上!”
“無礙!”蘊陽帝抬手阻攔。
“那圣上,可是要帶著哪位美人?”懷因有心替寶親王求情,卻不料蘊陽帝張口道:”白乞,朕記得他便是劉逑推薦來的,此次也算是為他撐腰吧!”
一聽白乞的名字,懷因更是大感不妙,支支吾吾的一直回避蘊陽帝。
“到底怎么回事兒!”
“老奴,看丟了……”懷因琢磨了下,相比寶親王去教化司將人趕出了宮,還是自己抗下吧。
“又是蕭衍??”
蘊陽帝目不轉睛的盯著懷因,道:”后宮由他統轄管理,能把人弄丟的,除了他還有別人嗎?”
“他到底給了你什么迷幻藥?令你這么一位知識淵博,心機沉敏的帝師,一次次給他打掩護?”蘊陽頗為不解,對著殿外大吼一聲來人!
“給朕板兩壇子陳年老醋送去景儀殿,你……大帝師,去看著他喝!”
話落,蘊陽帝便氣的一屁股坐到臺階上,罵道:”真是個小醋壇子,天天翻……天天翻,他鬧也得分得清人呀!懷因,你…真是…枉為帝師!一起胡鬧!”
“……”
“你,去跟他說,半個時辰內喝得完就準他陪朕微服劉府,若喝不完,你就看著他喝完為止,別回來了……”
懷因剛要領命離去,便見小豆子竄了出來,對著蘊陽帝和懷因行禮道:”圣上,和懷公公若有其他的事情忙,這件小事不妨交給小子……”
“……”
小豆子不敢直視蘊陽帝,兩只大圓眼忽閃著,內心祈禱讓咱家去吧,這樣寶親王解了禁足令,咱家也好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