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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談到那個神秘組織正義聯盟,張岳兒告訴我,運動會那天,顧涵趁我去檢錄準備比賽那會兒,緊急聯系了別班兩名組織成員,蔣一桀和徐添,請了假代替我倆去風帆實驗。
趁著學校中午午休,二人就在校園內轉了轉。操場附近的民樂排練廳里不斷傳出吱扭吱扭聲和亂七八糟的說笑聲,想必是排練期間沒老師在管,小孩們全都撒了歡。兩人走近了貼著玻璃門一看,一幫猴子上躥下跳的,拿琴弓和鼓棒互相砍著玩,都是一副大鬧天宮的架勢。徐添環視一圈,卻發現角落里有個戴眼鏡的矮個男孩,正被一胖一瘦兩個男孩圍在中間,推來搡去。又見胖子使了蠻勁兒,把中間的男孩推到地上,瘦子順勢坐在男孩腿上,伸手掐他的胳膊,一邊掐一邊左右來回擰。胖子繞到男孩背后死死捂著他的嘴不讓他出聲。廳內鬧得翻天,誰都沒往這邊注目,兩人肆無忌憚,顯然是有多次成功得手經驗,知道不會被人注意到。瘦子掐完了胳膊又使勁擰男孩大腿里子,掐得男孩渾身抖個不停,但雙拳難敵四手,被兩個比他高一頭的大高個縛手縛腳,動彈不得,只能乖乖被人連掐帶擰。
這一切被蔣一桀錄下全程,交到風帆實驗的組織成員手中。周五放學早,沒等看到處理結果,兩位組織成員就跟著放學的大部隊溜出了校園。
以上是張岳兒所知道的部分。那個四分多鐘的視頻他也順手轉給了我,說這是蔣一桀發給顧涵,顧涵又轉給他的。看的時候我也擰了一把自己大腿,疼得我齜牙咧嘴的,實在難以想象對那個男孩來說這是多么痛苦的四分鐘。
八個小時之后,顧涵突然微信回我一句你等著,然后立刻把我拉黑。我人坐在家里干瞪眼,有氣沒地方撒,只對著那個已經被顧涵堵死的聊天通道大罵二十分鐘,能想到的各種臟話全敲進去。當然,只收獲了一大片紅色感嘆號。
下周一上午,每周慣例的升旗儀式結束,我和張岳兒急著跑回班喝水。我拿了水杯猛灌一大口,然后全噴出來,咳個不停。我一邊找紙一邊磕磕巴巴地說,這怎么是苦的?
我咳嗽著彎腰在包里翻紙巾,卻聽到張岳兒說,你這水都是渾的,水堿太多了。
聽到這話我直起身來愣神,我說沒啊,我剛上課還喝來著,你看,現在只剩半瓶。
他沒再說話了,我也不知道說啥,只好默默去涮杯子換水。但我心里隱隱有些不安,總有個聲音在我耳邊念叨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我想這不會又是一個開始吧。
第二天,我吃完飯回班,同班同學楊文昊跑來問我,說我怎么把自己的數學書放在他的桌斗里了。我說莫名其妙的,今天上午也沒有數學課,我今天還沒碰過數學書呢,怎么就飛到別人那兒去了?我隨手一翻,卻發現書上每隔幾頁就有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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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筆劃的黑圈圈,有的連書頁都被筆尖劃透了,筆道印在下一頁上。我這才知道,這是不知道誰在故意折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