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只是簡單算男女的,其實胎算法最高深的是指點鬼投胎,要知道中國的命數跟八字關系非常大,什么時間,什么時候入胎,什么時候生產,命數渾然不一樣,別說差上半天就算是差上一個小時,命數都不一樣。
就像我清明出生,陰氣重,小時候能見鬼,拜付真光為師學畫符,上大學搖師姐都能搖出鬼來,畢業找個工作,第一個用我的就是這家賣骨灰盒的,還是得跟死人打交道,人啊,有時候不信命真不行。
不過胎算這門秘術基本失傳了,我估計現在也沒鬼算這玩意了,今時不同往日,古代或許還能算的準,算出來你該什么時辰,什么方位去投胎,來生的命數比較好,當然不一定全都準,起碼有了個指導性的目標,可到了現在,技術飛速發展,啥時候生不取決于孩子了,而是取決于孩子他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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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腹產的誕生,胎算就可以退出江湖了,只要孩子的媽媽愿意,想幾點生就能幾點生,反正就是挨一刀的事。
難道是劉老頭引來兩個要投胎的孤魂野鬼找上我,告訴這兩野鬼我會胎算的?越琢磨越不對勁,仔細感受了下,沒感覺到劉老頭就在附近,但我還是敏銳感覺到有人在暗中偷窺。
想看,兄弟我就演唄,讓你看個夠,趁你看的高興,兄弟我打你個措手不及,在男紙人拍到我肩膀的一刻,我裝作腿都軟了,驚恐朝紙人喊道:“大哥,你找錯人了吧?我不會算啊,你去找別人吧。”
紙人飄忽的一下挪到了我眼前,陰風陣陣中,吹動他身上的破紙,嘩啦啦直響,手中卻拿著一個黃紙包,遞給我道:“后天就投胎了,你給我算算,你給我算算……”
那存折似的東西塞到我手中,我忍不住大聲喊道:“啊!!”左手上一寒,低頭一看,黃紙疊成的信奉,里面不知道裝著什么東西,跟握了塊冰似的,冰寒刺骨。我抓著那冥折,并沒有甩到地上,趿拉著拖鞋就往屋子里跑,一動,女紙人飄著把我住的東屋門口給堵了,呼呼啦啦的抖動個不停,不知道是風吹的,還是本來就會動。
她的手中同樣拿著個冥折,朝著我飄了過來,我大聲喊道:“我真不會算啊,我小學老師死的早,數學就學到九九乘法口訣……求求你們找別人去吧。”
兩個紙人一前一后把我包圍住了,女紙人飄忽一下到了我跟前,想要來個前后夾攻,我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凄聲喊叫:“別害我啊,我就是個打工的,我真不會算啊,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不想死啊……”
屋頂右側的煙筒突然傳來一聲輕笑,兄弟我頓時眼睛一亮,從懷中掏出張黃符,口中念誦咒語:“天有九星,地有九良,時有三煞,歲有金神。人有五行,生老病死苦。造作犯殃。聞吾咒者,萬鬼伏藏。土府禁忌,遠離他方。神符到處,土鬼滅亡。急急如律令。”
起土煞咒,兄弟我這道符咒,不是收降紙人里面的陰魂的,而是給它加了點攻擊,黃符啪的貼在了男紙人身上,男紙人全身一抖,兄弟我本來是蹲在了地上,突然奮起,站起來抓住男紙人,站起來朝著煙筒那邊就扔了過去,黃符加持下,紙人不那么輕飄飄的,應該有五六斤的重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