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距離上一次的信息發送,剛過去八分鐘,距離一下次時間節點還有三十七分鐘。
“已經捕獲主要目標。”特納西蓋勒呼叫了雇主方的支援力量,隨后押送著俘虜前往指定頂層甲板。
幾乎是他們前腳剛離開,克麗絲和好運先生就出現在了這里,他們在現場只找到了幾具入侵者的尸體,和一把被捏變形的槍械。
克麗絲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好運先生,卡爾威樂只能硬著頭皮再次從兜里掏出一根圓珠筆,像模像樣的祈禱了幾句,然后把筆往天上一扔,兩個人繼續沿著筆尖指向的方向前進。
用這種方式他們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入侵者,這也算是好運先生的實力體現了。
但現在,這條路指引著他們回到了上層甲板,克麗絲之前在泳池里凍的冰塊還在那里,清澈的池水透明的冰塊,讓現場將近三十名傭兵都能清楚的看見冰塊里凍著多少人。
“你覺得你能把他們都搞定么”好運先生躲在一個艙室中,透過玻璃看向甲板上的持槍入侵者,語氣有些發虛。
“我不知道,也許你的能力能讓他們一次性都掉進泳池里”克麗絲不滿的看了一眼好運先生,覺得對方真沒用。
卡爾威樂嘆了口氣,看了看下面排成一排的俘虜,整條船上除了他和克麗絲之外,所有人都在那了。
本能告訴他現在最好的結果就是找個地方躲起來,但某種莫名的責任感又在驅使著他前進。
好運先生凝視著那根圓珠筆,在地上劃了條橫線,有些任命的將圓珠筆高高拋起,嘴里還說著“筆尖朝前過線,咱們就莽上去筆尖朝后咱們就藏起來”
當
圓珠筆直挺挺的扎在橫線上,筆尖入木三分,抖都不抖一下。
“我猜這意思是讓我們待在這等機會”克麗絲瞪圓了眼睛,目光不斷從圓珠筆和好運先生之間移動“你不是故意扎的吧”
“這可是巴西蛇紋木地板”好運先生滿面通紅的辯解“我倒是想扎”
發言臺上,亨特大統領向后退了一步,讓出c位,引出了今天真正的發言者“這位我不需要多介紹了吧歡迎七美德團隊的謙虛女士”
凱茜沃爾特從后臺款步走出,帶著完美的微笑對著攝像頭說道“很遺憾用這樣唐突的方式向大家宣布我們的身份,但作為來自另一個文明的先驅者,帶著友好使命而來大使,我們在這里遭受了極端不公正的待遇,性命及及可危,不得不提前宣布我們的存在。”
亨特大統領皺了皺眉頭,這女人說的話,跟沃爾特集團之前發給他的資料一個字都不一樣。
作為一個成熟的政治玩家,他當然不喜歡這種突發事件,但亨特不會表現出來,他只會適時的露出一個表示憤慨和同情的眼神,并抓住機會展示給鏡頭。
今天吃瓜吃到吐的媒體記者們連提問的力氣都沒有了,沒人想在這種滿地是瓜的情況下站出來當個孤勇者,給其他同行制造話題。
既然臺上的大人物們想給大家表演一波大戲,他們只負責直播就行了。
而在網路上,直播間的觀眾人數已經爆了,大量涌入的網友甚至造成了極其罕見的網絡卡頓。
“我無法用人類語言準確描述出我家鄉的名稱,我也不想在這里倉促的用一個擬聲詞或是意義詞來稱呼它,我更希望在今后的接觸中,由你們,整個人類文明給我和我的家鄉一個定義,一個更能代表它內涵的名字,就如同聯邦這個國家的名字一樣,美麗而富有力量。”謙虛說著符合自己名字的發言,而且那張精心凋琢過的臉也非常適合干這種事。
單從這一刻她展示出的魅力而言,已經完全超越了目前熱度第一的康慨夫人。
當然,這種話在一些知情者耳中聽來,就是另一種含義了他們甚至懶得為這個謊言編個像樣的名字來代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