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恒河地區的其他避難所就像啞巴一樣,很少在避難所會議上發言,即使有發言,也只是淡淡的表示自己這里一切正常,不要額外的關注。
但隨著通訊系統逐漸恢復,各避難所已經不再像以前一樣處于黑箱狀態了,米科爾森畢竟是發起整個計劃的人,加之他又掌握著月球上至關重要的靜海基地作為全球信號的中轉站,他總是能通過當初預留的后門系統從自己那些分身口中了解一些具體情況。
比如,有的恒河避難所已經退回了封建制,還有的則一步到位回到了奴隸制,在這方面只能說尼核魯.肝地家族給恒河人開了個好頭,他們的上層結構進入現代以來就從沒真心實意的擁抱過這個世界,所以當他們有機會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時,他們馬上就回歸了過去。
這其中還有個避難所的情況比較特殊,因為避難所中混進了恒河病毒的感染者,整個避難所被切割成了無數個小的部落制結構,人類和感染者勢力互相交錯,而且已經習慣了這種狀態。
而那座避難所中的米科爾森,為了生存已經成了其中規模最大那個人類部落的酋長,并肅清了底層能源中樞的感染者,恢復了部分農業生產,依靠食物傳送帶養活著其他樓層的幸存者。
那位酋長米科爾森表現的就像班加羅爾監督者一樣,他現在所需要的唯有來自外界的支援。
“我們什么都要,人手,武器,食物,藥品,你能想象到的一切我都要,等什么時候次元門能用了,別忘了我。”那位酋長米科爾森如此總結著自己的處境。
但迎接他的也只是來自月球米科爾森的無情調侃,他說:“你可越來越像個恒河人了。”
而后對話的兩個米科爾森互相體驗到了什么叫極致的嘴臭,極致的享受.
同樣在這一年里,古斯沃塔將海伍德避難所納入了自己的統治范圍,讓原本有可能變成‘海伍德人’的他們最終依然承認了瓦倫蒂諾人的概念。
因此,瓦倫蒂諾人的人力資源瞬間翻了一倍,這一點很快就反饋到了他們在地表的行動上,他們在弱風期的四個月里,修建了另一條地表路線總長度超過二十公里,通往盧瑟私人避難所的交通線,并因此而收獲了一條相對穩定的貿易路線。
盧瑟大統領的私人避難所就修建在他那座盧瑟大廈下方,他所控制的避難所人數雖然不多,卻出產大量奢侈品食物,比如真正的火腿,紅酒,乃至巧克力。
而盧瑟大統領本人對瓦倫蒂諾人的需求,只不過是人口,他們的規模太小了,為了保證后代不至于出現退化,他們需要進行一些人口交換,就像當年部落制時代人類所做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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