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分什么的只是個借口,丁越更多只是想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不爽而已。
任何人,在為整個世界的未來而舍生忘死的付出后,所希望看見的都是一個嶄新的世界,它可以破敗不堪,可以危機四伏,但決不能麻木不仁,比原來那個世界還爛。
丁越是混夜之城的,他一直覺得夜之城就夠爛了,但眼下這地方,爛透了。
“喂!看這邊!”丁越朝那個領頭的軍官吹了聲口哨,而后整個宛若開弓一樣,將身體拉伸到極致,而后那面盾牌被丁越用全身的力氣狠狠投擲了出去!
嗖!
明明是一面盾牌,有著完全不符合空氣動力學的外形,卻在空氣中化作一道虛影,伴隨著一聲有些刺耳的呼嘯聲,盾牌直直的穿透了軍官的身體。
盾牌是橫著穿過去的,從胸口往下一點的位置,因為盾牌本身正反兩面還有爆閃燈,有臂掛等雜物,所以切口并不平滑,軍官的胸部以上的部分更是被臂掛給拖拉著,直接跟身體分開了。
軍官只感覺一陣劇痛,而后就看見自己胸口以下的身體在視線中逐漸拉開了距離,而他本人則好像坐上了人生的快車道
bang!
伴隨著一聲悶響,盾牌的一角直接插進了十米外的一面混凝土墻壁,并深深的嵌入其中十幾厘米。
那個軍官的上半截,就這么被盾牌端在了自己的凹面上,他手中的槍都還在手中緊緊的握著。
“什么鬼”軍官顫抖著留下了遺言,而后不甘心的吐了幾口血,咽了氣。
整個赫納避難所重建區都安靜了下來,原本端起兇狠走向丁越的士兵全都僵在了原地,一動不敢動,因為丁越腳邊還有不少的蓋房子剩下的邊角料。
“我,先生,我是2046年出生的。”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出頭的男人猶豫了一下,站了出來,從他穿著和所做的工作來看,他是個侍弄土地的農民。
“必須用槍么?”法蘭茲咧嘴笑了一下,揚了揚手中的農具:“我用這個更順手一點。”
站出來的男人叫法蘭茲,進入避難所的時候他還是個孩子,和父母一起進入了休眠狀態,結果在nc-15被喚醒,原因是避難所供能不足,導致一部分休眠區域無法維持低溫狀態。
想到這里,幾個留守避難所的高層全都松了口氣,開始各自找地方打算坐一會,他們剛剛高度緊張,體力消耗巨大。
從丁越出現開始,一直到他當著所有人的面用盾牌把那個軍官劈成兩半,所有人都處于震驚中,久久無言。
而在避難所之外,丁越自然也沒打算就這么進去,他只是在嘲諷避難所里的看監控的人。
丁越的話沒有人回答,也不知道是這些人了沒有天啟日前的幸存者,還是不敢站出來。
丁越沿著門框摸索了一會,突然手指發力,扯下來一塊故意做做舊和門框同樣顏色的偽裝板,露出了在上面。
丁越很確定,那個歸化者還沒來得及把相關消息上報給其他人,因為對方原本打算自己使用這些秘密設施,試圖從天啟日下茍活一命。
自閉了幾十年的封閉市場就這么被攻破了,在天啟日前的那一個季度,軍用科技,荒坂集團乃至憲法軍工等幾個大的軍火公司,甚至在金融危機里出現了逆市增長的情況。
再厲害的超人類也得吃飯不是么?他們在重建區內擁有的物資非常清楚,就算那個超人類把所有物資都據為己有,也頂多能支撐三個月。
別說是避難所里那群赫納高層了,就算是301號避難所的